年羹尧摸不着脑,康熙看他疑惑不解,笑:“雍亲王恭谨沉稳,就将你的二妹嫁与他作侧福晋,朕想想啊,你妹妹今年是十二,那就后年再府,你专心到四川办差,后年朕召你回京,让你送你妹妹嫁。”
年羹尧扯一个完的笑容:“微臣多谢皇上恩典,微臣必鞠躬尽瘁,以谢皇上恩德。”
康熙满意地笑了,虽然年羹尧的祖父不过一个士,没能有什么建树,但是年遐龄和年羹尧都不错,让他们与皇室结门亲,就算是酬功了。就是毕竟他家祖上是纯粹的汉人,指给宗室嫡福晋有些不合适,胤禛的侧福晋刚刚好。满汉一家亲嘛,还是有必要和这些汉族士绅通婚的。
年羹尧之前一直在京城为官,他在城是有宅的,等他回到家,妻新觉罗氏立迎了上去。年羹尧的原是纳兰德的女儿,生了年熙,五年前因病逝世,再娶的新觉罗氏是辅国公的女儿,她的祖上是多尔衮的兄阿济格。
听年羹尧说了赐婚之事,新觉罗氏皱眉:“皇上是不是敲打我们?生气我们没去雍亲王府磕?”
年羹尧拧眉思索,他不满意这桩婚事,但这不是发脾气的时候,如今皇们是在夺嫡,可现如今,年家好像和两个皇都扯上了密切的关系,他父亲曾经是封疆大吏不错,但是这是满人的江山,他们家很渴望和满洲勋贵搭上关系,因此对于纳兰明珠的招揽欣然答应,父亲特别兴他能娶明珠的孙女儿,那个时候不是没有考虑过直郡王和太之争,但是他们不想拒绝也不敢拒绝。
新觉罗氏烦躁地靠到椅里,她家里也是亲近八贝勒的,甚至她会嫁给年羹尧就是明珠牵线搭桥,因此她对年熙一贯很好,这个是她阿玛在明珠跟前儿许诺过的。偏偏四贝勒成了亲王,年家成了他的旗人,他们也打听过,但是这个是皇上亲自圈的,本没办法,这也就罢了,小姑还要到雍亲王府当侧福晋,这可真够荒唐!
见年羹尧一直不吭声,新觉罗氏有些恼了:“这该怎么办,你要说个分明啊!就算你之后要到四川去,过些日敦郡王府肯定要办乔迁宴,我得见雍亲王妃,我是搭话还是不搭话呢?”
年羹尧皱眉:“该怎么样就怎么样,我很快就是四川巡抚,难他们还敢着我效忠雍亲王?”
新觉罗氏冷笑:“我可警告你,不要玩这些小伎俩,我要么就捧着雍亲王妃,要么就脆不搭理她,你想两边讨好,你也得看揆叙答应不答应!更别说雍亲王了,他们两不是那好哄的人,雍亲王妃本不可能看我态度暧昧就拉拢我,你小心搞得里外不是人。”
年羹尧也怒了:“那你要我怎么办?就不说我,你娘家是个什么态度你不清楚?难要我因为二妹直接投靠雍亲王吗?什么侧福晋?说得再好听也就是个妾,雍亲王妃膝两,她会容许二妹摆谱吗?”
新觉罗氏张了张嘴,年羹尧打断她:“你要说什么我懂,侧福晋是不一样没错儿,但你得看那嫡福晋是个什么样人,你们女人那些我还不知?二妹这侧福晋就不可能比得上人家五爷的侧福晋!这个不得考虑吗?”
年羹尧平静了一会儿,新觉罗氏也放缓了声音:“您说的都是事实,但皇上就赐婚了,您之前远离雍亲王还勉说得过去,但这个再不表示,那就是明摆着不想亲近了。”
年羹尧淡淡:“就先这样,你不是要去敦郡王府吗?那就如你所说不要搭理雍亲王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