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,我嘛门?”
“……我还以为宝贝大了,比起家里更喜和朋友一起玩。”
“除了德雅,我哪还有什么朋友?而且她和我一样,也都不门。”她随意摆着辛泽漆的麻辫,东扯一西扯一,幼稚得像个三四岁的小孩,把大人的发型得七八糟,“我更喜和父亲呆一块,喝喝茶聊聊天,多舒服。”
“……真的吗?囡囡不嫌弃我人老珠黄吗?”辛泽漆的声音低沉,带着些许哀怨。
“人老?珠黄?”辛暮河猛地睁开,不可思议:“谁说的?!瞎了吧?”
“我就没见过比你还漂亮的人!!”
她激动地从辛泽漆柔的大上挣扎起,怀疑自己听错了:“要我不是你亲生的,我都不敢信世界上真有人能这么好看!”
到底是哪个疯,居然能对着这张脸说人老珠黄的啊?!
知当年她刚生的时候被这张脸控了多久吗?!知国天香这四个字怎么写吗?知那句“你像绝世牡丹遗落画卷里”是怎么唱的吗?
古典的丹凤与一双细弯弧的翠羽勾勒泼墨的极致,珠嫣红的一如桃胭脂,似烟似云的玉肌和月华般的乌发相衬,东方人的韵味在辛泽漆的上演绎得淋漓尽致,一颦一笑皆是风。
不同于瑞安或是佐还带着青涩的稚,辛泽漆还有着生育过后独特的成熟魅力。
就算以后他老了,人在骨不在,依旧能得惊心动魄。
辛暮河一本正经地输彩虹把辛泽漆夸得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真的?“
“真的!真的!”
看着女儿小啄米似地,辛泽漆的心都要化了。
命运对他是宽厚的,竟赐予他如此可的孩。
这一定……一定是天定的。
他将辛暮河拥怀中,欣喜:“我好开心……”
即使已经成为羽翼丰满的鸟儿,她依旧选择飞回他铸造的巢,与他依偎、梳发。
“以后也要常常记起我,回来看望我……”
“我答应过的事哪次没到?”辛暮河闻着父亲上柔和的脂粉香味,渐渐地困了,“你是我父亲……怎么会记不起……”
辛泽漆轻轻拍打辛暮河的后背,哄着她睡,脸上却泛起了病态的红。
从怀上囡囡的那一刻开始,他就知,这一定是上天对他的赐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