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暮河才将将达到,充血的让本就狭小的甬变得更加难以开拓,被一寸一寸侵破开的觉让她觉得好煎熬。
“不要了……不要了……我刚去……不想要了……”
没有息的空隙,直到被及那圈韧的小时,她再也忍不住求饶:“不要了、不要了……我刚去……不想要了……”
“求您了……”
像一无辜的羔羊,祈求捕者的怜悯。
只是她无法抬,所以无从得知,投的影并非来自凶狠的豺狼,而是被染黑的绵羊。
恶趣味的鬼以折磨曾经的同类为乐。
“求也没用的……”
佐嘴贴着辛暮河的耳朵磨挲,清甜的香气再次弥漫。
“我死你,或者你死我,选一个吧?”
……这有得选?
这是辛暮河被哭前的最后一句吐槽。
痛还未完全消退,佐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摆动起腰肢,将颀的又完全退,无数次的循环往复,每一次都会被缠绵的所带来的致到窒息,从合淌的被拍打得到飞溅,和绷的腹混杂着汗被打,糊上亮晶晶的一片光。
快速的和逐渐上升的温度让佐的本就胀又痛又,可他完全不在乎。
都怪这个女人,他早就分不清自己是被痛的还是的。
第一次就被打上烙印,因她而走渊,也因她而坠天堂。
“……哈啊!!……好啊……里面好会……唔!!啊……要、要被夹断了……”
“……嗯呜!!……要死了!!……宝贝…啊哈…宝贝你得我好舒服啊……”佐完全沉溺在里无法自,贴着辛暮河像攀附在背后的幽灵般缠着她,“好呀……要在里面化掉了……”
成串的言媟语得到的回应只有不成句的。
“呜呜……慢……!!啊……呃唔!!”
辛暮河的被疯狂的撞击着,阜也在袋不断的拍打红熟烂透的一面,她在这被完全压制的位只能被迫承受快,没有任何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