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他们选择助皇上登基,不过是认为他是皇中最好拿的,能成为他们季家的傀儡帝王,哪想却是看走了。
他都快记不清是从何时起,凡他所行之事必受阻碍。
最后她还是被边人劝着,才收拾好神态离开了。
她这皇后之位怕是坐一日少一日。
季国舅忙让她噤声。
怕是运气极好天眷顾才能有三成把握吧?
季国舅早无曾经的意气昂,面上红光也被颓皱纹掩盖。他不太耐烦地甩开皇后的手,让她稍安勿躁。
皇后捺不住压抑许久的绪:“这话我已听快两年了,季家却一日不如一日,时机呢?等到皇上命人抄了季府吗?兄,别忘了我们还有兵啊。”
季国舅匆匆离去,而皇后已经气得快疯了。她还不够安分?任后哪个妃都能踩在她上,她忍得够久了。
去博皇上赞赏,也就不必猎的太显,倒是给小皇让了好几只猎。
如今受他所,他们季家在京城都快无法立足,一被削尽权势,只余外戚之名。
皇后在中过得提心吊胆,度日如年,一见到兄就抓着他急:“你快给我想想法,皇上他早就有意废了我,我还能怎么办?我们绝不能任他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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废后此举事关国,即便他是皇上也不能一封旨意肆意为之。
季国舅烦闷:“不宜有所举动,我们要再静待时机。”
她一直被困在后,季家一举一动又都被皇帝盯着,她实在难以见到兄。
即便动用暗中养着的私兵,造反京,以的他们就一定能成吗?
小皇并非皇后所,再想到自己如今的境,她如何也笑不来。
只要她没犯什么重大罪责,别被旁人抓住什么要命的把柄,皇上就不能轻易废了她。
是他不想吗?只是事实摆在那儿,他们季府再回不去从前之势了。
皇后既不愿见皇上和那些臣,又不想回去。寻不着人撒气,只能漫无目的地四走动纾解郁气。
若真能如此,皇帝又哪会留她至今日。
看过狩猎后借着不适离去,又悄悄避开边一些人去见了兄。
无论朝中还是世家中,现已没多少他们的人,而今又有谁还将他放在里。哪里还能什么,不明言只是更不想承认无能为力,在苟延残罢了。
季国舅警告她:“不许再提此事。你就给我安安分分好你的皇后,在里别给我惹事,其他的事无需你多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