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曲尺见他走后,自己虽安稳,但心灵却不安,她瞥见不远击鼓者不知何时被死了,便快步走上前,攀爬上架起约有一米多的大鼓前。
终于明白了她想说的,宇文晟脸上的萧杀之意悄然化了大半,他最终却没有什么,只“嗯”了一声,表示听到了,然后率领全将士全投了这一场战斗之中。
当邺军听到鼓舞的鼓再次慷慨激昂地响起时,不经意一回,一将领意外:“那不是夫人吗?”
郑曲尺停顿了一,才:“宇文晟,你总讲你上战场是为了我,为了当年的承诺,但是我却觉得不完全是……”
“即若,我们走——”
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,奋勇杀敌的宇文晟一回,亦看到了众军士后,那一窈窕笔昂的影站在大的军鼓前奋力敲击着。
他滞住动作,静静地看着她的睛,好像在聆听她打算讲一番什么样的理来。
侯飞擎为一个经百战的将军,对战局的胜败分析透彻,在宇文晟如同缜密的布局、再加上郑曲尺鬼才一般的合协助之,他明白接来战局已定。
别再动不动就不想活了,也别将自己的存在抹杀掉了,耽于过往只会消沉堕落,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“孽”,而是成为了邺国的大将军、邺国的守护神宇文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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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的雪还飘着,她于风中凛然笔直,由慢到快,掌握着激昂的节奏,用力击打着鼓面,咚咚咚咚咚咚……在一片黑白的浪之中,她一光银铠甲却是如此地显与明亮。
宇文晟仿佛有一瞬间是无法理解她中的这些话的意思,直到她最后总结了一句:“你不为自己活,但这些年你却是为了这些将士们而活,为了邺国受苦的百姓而活,你若无信念,便成为别人信念亦可活,是以宇文晟,你的存在早就变得很有价值与意义,你远比你自己认为的还要重要,不可或缺。”
她这是通过另一方式在告诉他,她始终与他们在一起,一起并肩作战。
军鼓是特制的那鼓,需要臂力过人的士兵才能敲击得震耳聋、气势磅礴的鼓声。
她举起两只臂的鼓槌,开始敲打了起来。
“每一次在战场上,你都不是以儿戏又轻浮的心态在应对,你布局周详,调兵如神,这是人人都夸奖赞誉过的事,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的事,而当你在认真一件事则表明,你是想要去守护你的士兵,你是在意这些人的命,你虽无心,却你的心却是有力量存在的。”
……再多惜自己一些吧。
宇文晟终于觉得一直以来空无一的心,好像被什么填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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