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的一声,从指中洩而。
知何时,他的衣衫已被褪尽,躺在宽敞华的龙床上。他望着与他同样全赤的男人,放了床幔,解开发髻,发散开。透过薄薄床幔透来的夜明珠光显得朦胧昏暗,男人的面容表一概看不清,但那双蓝睛,即使在这样微弱的光源依旧像宝石一样,闪闪发亮。光是看着,都觉像是要被那双给了去。
更糟的是,一开始尚真的手指放来时,他还胀得难受,现在适应了之后,每当轩辕焕的指尖掠过某,就像有什么窜过整个背脊,酥酥麻麻的……他甚至可以觉那因此缩缩放放的,就像在着尚真的手指……
「嗯……」
「尚…真……不要了……嗯……有…奇怪……喝额……」
他只是拉了男人的颈,送上自己的。
发散的人儿,巧的脸孔如今红云满佈,沁着一层薄汗。红一张,细弱而断续的低时而喑哑,时而亢,让人听了心猿意。
男人的双手撑在他颊旁,脸孔近他,两人的呼在极短的距离、互换……
曲觴羞得都快没边儿了。虽说也不是第一次这事,对象也是同一个人,但被人挠着自己从未正见过的那,还、还被说………什么的……真不是普通的彆扭啊!
曲觴没有回答。
另一名形壮的男人伏在他间,一手捋着他不断冒着泪珠的,一手则在他间动着……发曖昧的咕啾咕啾声。
真是要死了……怎么会是这反应……这到底是他自己的意识,还是『洛华』这躯残存的记忆?还是两者加成……?
曲觴实在受不了脸的温,用手掌摀住了脸。
「……」
「你……原谅朕了吗……尽……」男人的嗓音哑得只剩气音,低低唤着那个他上辈的名字,用的是那令他心揪的语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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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男人褪去了上辈狂狷自我的姿态,成了这副温良恭俭让的模样,坦白说,还真不习惯。所以说,矛盾的其实是自己吧……对方不徵询他的意愿,他嫌人家势又不通理;真问了他的意愿,他又觉得怎么回答怎么彆扭,不如别问。实在是……
承认吧……也许早在更久以前,当他第一次见到那气又倨傲的孩时,便已经被他所引……
再不需更多暗示,轩辕焕一声,架起曲觴的,腰用力一。
「嘘……尽乖……你这儿太了,得先让你适应,免得等会儿你太疼……」
轩辕焕在他送了好一会儿,再时那已经化,像主人一样,汪汪的,镀着一层光。他执着自己的发,浅浅抵上那,仅分已经胀疼得像是要炸开,他仍是不敢躁,小心翼翼地问:「朕要去了……可以吧……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