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晒太。
江星芙见她一副郁郁寡的样,便也不再多言语,摇了摇轻叹一声自行离去,留她一人安静呆着。
火炉的碳安静烧着,偶尔发劈啪一声。云朵拾起一旁的火钳将烧烬的碳捡来,又添了几颗新的,再放上铁架,抓一把生默默烤起来。
那样恣意潇洒的影,她已经许久没见过了。
云朵不理会她的取笑,在对面坐着,望了光秃秃的树枝问:“娘这两天可还犯老病?”
在云府这么多天,从未听男人说起过。
江星芙像是听见什么好玩儿的,挑眉笑了,“你相公送来的药,你不知?”
腊月的太也不和,面前还摆着个炉,挑着眉稍远远望过来,轻飘飘:“哟,这是哪里来的小,怎地来了我们这小地儿。”
她以前不知打听了多少大夫、又给陈芳兰换了多少药,都没什么用。
云朵嘴动了动,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云朵习惯了她的揶揄,也懒得争辩,捧着茶碗沉默坐着不说话。
江星芙又补充:“不过话说回来,那些药倒真还用着,云姨不过吃了两回,半夜就不再咳醒了。”
一想起早上的事,心底滋味难以名状。
“不过你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回来了?还以为你往后就要在王里过好日了。”江星芙接过她手中茶盏,给她面前的茶杯斟满,回望了望,“那沈二竟不跟你回娘家?”
江星芙看她脸上的确毫不知的模样,只好解释:“你去的第二日就有人来店里传话,那丫鬟见云姨咳个不停,许是回去禀告了沈二,当晚就有大夫过来诊治,再过一日又有人送了煎好的药,还有什么丹补品的,满满当当堆了一大桌,不明白的,还以为送聘礼来了呢…”
她该在心底将那人狠狠责罚一番的,再不济也要冷落到角落,可思绪一放空,脑海里却难以抑制地又浮现起院里舞剑的影。
云朵脸躁起来,“什么相公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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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新药?”云朵端茶盏的手顿住,“娘何时换了什么药?”
“我那是…”云朵脸涨得通红,低声咕哝了两句,又说回到原来的话题,“他给的什么药…”
陈芳兰不好,一到隆冬老病就发作,她刚才屋看了看,还在睡觉。
江星芙抓了把瓜,慢悠悠:“前些日来店里的客人都在问,掌柜的去了哪里,怎不见人,莫不是嫁人去了。”
“是咳了几日,不过换了新药后就好多了…”江星芙吐了瓜,“前儿还去村里转悠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