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,”蒋屹用手轻轻晃了晃杜庭政:“鹤丛真好,找这个药应该可费劲了。”
杜庭政看了纸袋一眼,把他又往前托了托。
蒋屹觉得这个位置硌,往后挪了一点。
“鹤丛好?”杜庭政揽着他,说,“这就算好?”
“嗯呢,”蒋屹故意说,“鹤丛可体贴了,我想吃什么,他就定什么饭,从来不在我休息的时间打扰我,我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。他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,我什么都不用担心。我跟朋友约会,去上班,想出去哪里玩,他也支持我,还给我卡刷。降温了送衣服,下雨送伞,晚上偷偷起来看我好几次,还摸我的手。”
杜庭政越听越不对劲,勾了勾嘴角:“说的是鹤丛吗,开始对不上了。”
蒋屹笑了片刻,纤长的睫毛撑在半空中,露出底下专注干净的视线:“我想说的是,你做的这些,我都看得到。”
杜庭政望着他。
蒋屹倾身,趴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但是也不用太温柔。”
“之前还拿烟头烫我,敢掐我的脖子。”蒋屹摸他颈侧的纹身,顺着那纹路回来滑动,“现在怎么我一出声,就不敢用力了?”
“……”不可能了,杜庭政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下得去这个手了。
蒋屹说:“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“什么?”
蒋屹贴着他耳朵说:“你之前按着干我的时候,好帅。”
颈侧很痒,杜庭政没躲,但是呼吸明显加重了。
“真的?”
“真的,有这个不会痛。”蒋屹为了佐证,拍了拍那满满一袋子药,在窸窣的响声中说,“而且我很厉害,你完全可以放心。”
“嗯,水多多。”杜庭政收回手,给他看手指上面的水痕,“怎么这么软,提前放了药?”
蒋屹一点也不害羞,相反还跃跃欲试:“来呀,哥哥。”
杜庭政放下手,提出诉求:“以后可以不叫别人哥哥吗?”
“啊,”蒋屹又嗯了一声,主动磨蹭他,亲他的嘴角和下颌,又移上去跟他接了个短暂的吻,鼻音很浓,“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这一套。”
杜庭政眉目清晰深刻,得益于多年来的不动声色,心跳控制不住,面上还稳得住。
“以前被你哄骗太多次。”
“你去机场抓我那次,质问我之前是不是都是假的,我当时就跟你说过,不是。”蒋屹的嗓子沙哑无比,每次呼出来的气体远远高于体温,“你现在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吗?”
杜庭政撩起他的额发,看他忍耐克制的眉梢,并从这掌控一切的动作中吃到甜头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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