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约他?他是这么告诉你的么?那他有没有跟你说送玫瑰到我公司的事?”
蔡亦颖一愣,怒冲冲地看向慌张的黄萧:“阿萧,她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
唐嘉北称赞:“不错,老了一岁,脑也好使了一。”
“现在知为时不晚。”
“也许唐一州药你的确事先不知,可我才是受害者,如果你是基于这件事讨厌我,那怎么也说不过去。”于媞转看他,“而我……上次落难你没有丢我,我也没法再讨厌你。”
“我以后不会再智障了。”
两人的关系很奇怪,大概是从最初认识时便不同于常人,虽然于媞总唐总唐总地叫,但心里本没把他当领导,有时为了利益不得不忍气吞声,有时又不不顾直呼唐嘉北,丝毫不怕他生不生气。而唐嘉北对她似乎也一样,没把她当过属,也不像是拿她当朋友的样,虽然有过两次肌肤之亲,再见面时却又对彼此不是纯望的觉。
人啊,不到最后一刻,本发现不了他的真面目。
于媞一时不知怎么接话,琢磨照他这意思,难她还要谢他看得起她,和她睡了?
“我若是讨厌你,那晚就会把你踢床。”
偏偏唐嘉北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句:“咦,你不是前几天来我们公司,说要给于媞过生日那个男的?抱歉,刚才没和你打招呼,我有些脸盲,对于那些叁观不正,五官奇特的人一向记不住,还请你不要介意。”
话音刚落,蔡亦颖一个耳光甩到黄萧脸上:“好啊你个黄萧,难怪让你陪我逛街你说没空,你居然跑去给她过生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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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离间?黄萧,玫瑰上的卡片还在我屉里,要不要我拿给你宝贝女朋友看看?”
看到昔日男友此时丧家犬一样,于媞心里有些难受,但并不是为他,而是为自己,为曾经的自己。
蔡亦颖脸越发难看,看着黄萧的睛里已经有火星。
于媞恶寒,之前被劈,她还一直念念不忘,后来想通了释怀了,也告诉自己黄萧曾经对她掏心掏肺的好过,她也就慢慢原谅了那些伤害,可这是第一次,于媞为自己和黄萧过去的那叁年不值。
于媞也不回:“我只是觉得自己过去宛如一个智障。”
她不想再理会这烂俗狗血画面,扭走了。
“怎么,看到前男友被打,心疼了?”
黄萧以为于媞会念旧帮他隐瞒,谁想她本没这意思,见她要托盘而,立刻慌神否认:“怎么可能?她不过是想离间我们的关系罢了!”
“何此言?”唐嘉北挑眉“嗯?”一声。
于媞转过看他:“唐嘉北,你是不是很讨厌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