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晚上叫他来家里的确不太礼貌,向池淞抬跟上了对方的步伐,歉然:“辛苦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好半晌,向晚柠才愣愣收回目光,她盯着自己的手,不知是怅然还是惊慌的开:“……我不知,我不知,妈妈……我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,我忘记了。”
着急的徘徊在她床边,向池淞和医生的谈声隐约传来:
等等,她又为什么要说这些话?
医生听见他接连不断的发问,虽然明白他急的慌,但一边将注完的针扔掉,一边有些无语开:“……我只是一名医生,并不是算命的,我算不谁会欺负你妹妹,她只是被魇住了。”
她又将视线移到了向知念的脸上,心里闪过莫名传来的、失而复得的喜悦,向晚柠盯着她的脸,不知怎地低声笑了起来,笑意越来越大,最后落在了她角眉梢。
他们离开时的脚步声唤回了向晚柠的思绪,她受到墨音的手落到了自己发,听见她担忧的声音、询问自己究竟梦到了什么时,心脏痛仿佛窒息般的再次席卷全。
她是真的开心。
向晚柠也不知为什么,但一见到向知念,特别是在睁开见到向知念的那一刻,她就觉得开心,好像有什么缺憾被人填补,好像心悬着的一块石终于落地。
“真的没事吗?”向池淞有些不信:“可她一直在叫我们的名字,哭得那么大声。”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她扑向向知念,抱住了对方,在这一瞬,向晚柠无意识因她而的泪终于止住:“……但我现在已经不难过了。”
当向晚柠再三的表示自己真的已经没事了,将所有人劝走后,灯光忽然被最后走房门的向烨关上,于是她再一次陷了黑暗中,中还残留着一丝光的倒影,有些不适应的微微眯起了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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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妹妹怎么了?她没事吧?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?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?”
“那你好好想想自己了什么,她的没有问题。”医生收好药箱,因为和向池淞关系不错,便顺抱怨了一句:“现在凌晨四,我在床上被你一个电话叫来……我不睡觉的?”
*
向晚柠忍不住拉住她的手,泪光闪烁的对上墨音的眸,正想说“别这样对我”、“我好难过”的时候,张了张嘴,脑海里像是卡带一般……那曾在梦中经历的一切如般倏然退去,记忆褪,只留悲怮的余温,让她一时有些茫然,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
向池淞听见了他话语中的不悦,便说了一句“价钱翻倍”,于是就见医生顿时喜笑颜开,拍了拍他的肩膀,又叮嘱了一句:“已经给她打了一针,等她清醒后再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吧,我就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