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 你始终在我身边(2/4)

卡车侧翻时，路非的左被卡住，另一士兵脑震昏迷，司机伤得最轻，只额被玻璃割破，外翻，血满面。他把他们一一拖驾驶室，翻急救包行急理，割开后车厢打包的资，拿棉大衣盖到他们上。路非忍着痛，替司机拣伤上的碎玻璃屑，帮他包扎。

“我为什么要疚？”辛辰一提了声音，“关我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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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辰不吭声。

路非淡淡地说：“都说了大没事，不过你别动，可能会牵动伤也说不定。”

的念突然清晰地一条条涌上来：车祸、雪地冻伤、失温、截肢……她本来备的外知识与悲观的联想纠缠在一块无法摆脱，一路上已经把她得疲力竭，再看到他拄着拐杖来，心神振，现在实在不能一恢复镇定。

她的声音从他怀中传来，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？”

“是呀，不关你的事。”路非努力忍着笑，“好吧，我是不想这个样现在你面前，让你嫌弃我是伤残人士。”

她努力调整呼节奏，等到自认为能正常讲话了才开：“快复原了吗？那就好，记得时到医院复查，钢钉好像过一段时间得取来吧，锻炼行走的时候，伤不要负重用力。”

“我坐上了运送救灾资的军用卡车，从广西那边开过来，一路走得很慢，但都还算顺利。到了那段路，刹车系统突然现机械故障，司机经验很丰富，打方向盘了代价最小的选择。车山沟侧翻了，我和司机，还有一个士兵坐驾驶室里，都受了伤，不过都不算重，只是气温低，比较难受，好在运送的救援资里有大衣，我们取来裹上，也能撑得过去。电台联系车队以后，救援赶来，你看，一也不惊险，肯定没有你在徒步途中遇到的状况复杂。”

他说得轻描淡写，辛辰蓦地从他怀中挣脱，并不直起，伸手捋起他左运动的，小上的合伤，并不是规则的一条，而是狰狞蜿蜒，中间有枝节伸去，从膝盖一直延伸到接近足踝的位置，她的指尖迟疑一，轻轻上去，凹凸不平的伤痕带着温的肌肤质，有几肤颜明显较，看得是冻伤留的痕迹。

她的声音平缓得没有起伏，路非若有所思地看着她，“这和大夫讲得倒是一致的，想不到你医学知识也很丰富。”

“有开放式伤，不过你看，真的没事，我节过后就开始上班了。”他没提起在医院里，秘书已经在他病床旁边念文件给他听，他一院就开始坐椅去公司工作。

辛辰气馁，闷了一会儿才说：“对不起，我真是不讲理。”

“怕你担心，不想你觉得疚，我本来准备能够丢掉拐杖以后，再去北京看你。”

路非嘴角着一个愉悦的笑，并不说话。他没法告诉她，其实从去年再见面以后，她一直表现得太过讲理，他享受她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不讲理。

求救信号很快被收到，只是限于路况，救援到来时已经是18小时后。

“跟我讲讲当时的况。”辛辰在他怀中小声说。

辛辰顿时老老实实地待在他怀里，一动也不敢动，路非抱她，贴在她上，良久，轻轻叹息了一声，“你是在担心我吗，小辰？”

“我没事，别害怕。”

“是开放式骨折吗？”她知这不是他说的胫骨和腓骨骨折那么简单，几年徒步和行，她见识过各意外，还曾认真收集外伤理资料，也确实派上过用场。

“徒步必须知各意外的理办法啊，你好好休息，我先走了。”她站起，伸手去拿自己的背包，路非住她的手。她突然不知哪里来了怒气，不假思索地狠狠地推开他的手，一把拿起包，然而路非抓住她的手腕，用力一拉，她失去平衡跌了他怀中，还来不及吃惊生气，上叫：“你的，有没压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