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说这个?
路非看着她,睛里同样明明白白地写着:你应该清楚为什么。
他凝视着她,目光邃。辛辰再次发现,面前站的这个男人,有着镇定的姿态,她抵挡不了他的目光,偏再看向那些,“好吧,还是那句话,大家走走留留,来来去去,开心就好。”
“告诉你这些,不是拿我的计划来约束你。我只是要你知,如果现在你不愿意我陪着你,那么我会留在这里等你,多久都可以。”辛辰无言以对,路非简短地说,“走吧,我送你去机场。”
两人上车,路非开车去机场,给她办理登机和行李托运手续,送她走到安检,她接过自己的笔记本包,回看着他,“我从来没等过你,路非,我不需要你用这方式补偿我。”
“一定要说这是补偿的话,也是补偿我自己生活的缺憾。原谅我的自私,小辰,我留不住你,本该让你毫无负担去过你想过的生活,可我还是忍不住把这个等待加给你。”
辛辰目光转不定,“我只能说,一份我并不想接受的等待,大概不会束缚住我。”
路非微笑,“对,我只用它束缚住我自己,你是自由的。”
“自由?”辛辰也笑了,“小时候我憧憬过,大后浪迹天涯四海为家,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,现在我能支自己的生活了,却不能确定,这就是我要的自由。再见,路非。”
她笔直走安检,将笔记本包放在安检传送带上,通过金属探测门,拎起包笔直走去。
路非凝视着那个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。
他的确有很多留住她的机会,但他却选择了放手,差不多亲手解除了将她留住的羁绊。
从forever酒吧来的那晚,她带着醉意,伏在他怀中,零而不停地说着话,一时讲起跟他在一起的日,在公园后面林荫上徜徉、和他看电影、听他拉琴、跟他棋,一时讲起甘南拉不楞寺上空突然现的彩虹、夕的湖草海、茫茫戈上孤烟落日、远方的雪山,一时讲起同行的驴友、没有灯光的小客栈、蚂蟥丛生的雨林、泥泞的山路、草间一蹿而过的蛇……
夜寂静的街,偶尔有车开过,车灯一晃而过,她的声音渐渐微弱糊,接近疲力竭,却仍然不肯停来。他将她抱上车,看看时间,已经过了半夜一。他将车开回住,抱她上电梯回家,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,她茫然抬四顾,突然抬手臂抱他,吻上他的,他的嘴先于他的意识反应,两人缠在一起,带着酒的味,一样急迫。
上一次的吻,还是在将近八年前,次勾起他青期的,让他几乎无法自持;而此刻怀中是他魂牵梦萦的女孩,他吻上她的颈项,住她激烈动的颈动脉,细细的血在他牙齿间搏动,他咬去,带着似乎想将她吞噬的力量,她嘶声呼痛,在他颤抖,他蓦地清醒过来,松开她,她却翻伏到他上,混地说:“咬我吗?”她同样重重一咬向他,呼的气在他颈间,他一动不动,承受着这个甜的疼痛,只轻轻抚着她的背,她的牙齿渐渐放松,嘴贴在原,在他怀中松弛来,呼慢慢平稳,沉了睡眠之中。
路非将她挪到边躺好,近距离凝视着她。那个面孔表安详,的睫在睑覆一排影,胀的嘴微张着,呼的气息仍带着酒的味。
尽两个人的需求同样诚实烈,但他知,她正陷于酒后的欣快放纵觉,他如果此时占有了她,醒来后,她会逃得更远。
他不能纵容自己的望,趁这个机会将自己加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