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前尘旧梦已逝(7/7)

“辰，我最近休假，我们去海边住几天吧，你也好好休整一。”

辛辰去过的地方不算少了，可她从来不让自己往海边走。从小生于陆滨江城市，她还没看过海。她神恍惚了一，突然，“好吧。”

冯以安发现他的判断错得离谱。

两人在海边酒店附设的草坪自助烧烤吃晚餐，喝酒，看来自墨西哥的乐队表演，主唱的男歌手着典型的拉丁人面孔，英俊得让人窒息，翻唱起老歌来款款，唱到尽兴，走人群中，对着一个个女士放电，有人满面绯红，有人避开视线。到辛辰面前时，她却只是微笑，坦然与歌手对视，任由他执起她的手，对着她唱到一曲终了再亲吻一她的手才放开，她笑鼓掌，毫无不安。

这个景象让冯以安心绪起伏，既兴奋又了一丝妒意。回到海景房，他洗澡来，看见她对着窗外暗沉的大海神，他抱住她，将她抵在那面窗上吻她，同时将手探她衣，她全无抵抗。

然而，他以为经验丰富曾经沧海的那个女孩，在他时，痛楚的*声从她咬得的嘴中逸，淹没在窗外传来的海浪拍击声中，她的手指地扣在床单上，僵直面孔扭曲，那样生涩，那样张。

她的第一次。

意识到这一，他竟然有狂喜，吻她咬细密齿痕、渗血丝的嘴，轻声对她说：“我你。”

辛辰只将略略一偏，手指松开床单，移到了他的背上。

站在这个空得几乎有回声的房里，辛辰苦笑了，“对不起，以安，我不知男人的女结是怎么回事，我只能坦白地告诉你，你那时是个很贴的男朋友，但第一次对我来说，只是人生的必经阶段，我不后悔跟你在一起，可那不是让我留恋容忍一段已经破裂的关系的理由。”

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曾经有过一次难忘的恋，心里一直有一个人，对吗？”

“我们一定要一清算旧账吗？谁没前尘旧事。”辛辰有些不耐烦了，“到我这个年龄，生理上的女比较容易碰到，心理上的女大概就很稀罕了，这样计较没什么意思。”

冯以安扬起眉，“这段时间，我的确是在说服自己，如果就是忘不了你，我又何必跟自己较劲。我看你只是不肯全心付，倒并不拒绝快乐，不拒绝别人的关心，没固执到一定要给一段过去殉葬。那么好吧，我也退一步，我们重新开始好了，试着好好相。”

辛辰有惊异，她确实没想到，在经过父母烈反对、对她的质疑后，冯以安还会提这个建议，她沉默了好久没说话，这个静默让冯以安心底凉透，他自冷笑：“你肯犹豫这么时间再拒绝，已经很给我面了。”

“以安，你对的要求比我，像我这么不够定明确的，经不起你来反复考量、权衡，我若答应你，恐怕以后还是会让你失望的。”她轻声说，“而且坦白讲，我也不愿意去面对你父母的反对，那样太累，太耗心力跟自尊，对我不合适。”

冯以安沉默一会儿，“那告诉我，你以后打算怎么生活？”

“你也看到，这边要拆迁了，我忙完手的事，会去我父亲那边住一阵，短时间大概不会回来。我计划去几个早就想去的地方，然后找个合适的城市定居来，找份过得去的工作，，一个相起来轻松愉快的男朋友，周围有见面就打招呼的邻居，闲时和朋友去纵山徒步，这样就很好了。”

“记得上次我指给你看的房吗？本来我以为，我能为你提供那样的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