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知鱼:“……”
脸颊上传来熟悉的,像从上而的过,冰凉一片。
程知鱼盯着手帕,什么?哪儿?
程知鱼有莫名其妙,他手指轻轻攥住了的床单,张兮兮地问,“这是哪儿?”
他僵着脑袋,牙尖咯吱咯吱的相碰着,机械地转过——
“程先生,您伤很疼吗?”兔从腰间拿来一张洁白的手帕,递给他,“您先,联盟医生上到了。”
房门轻响,一排脚步声推门而。
好家伙,原记忆里,半兽人有这么吓人吗?
贼老天,你逗我呢?
前世程知鱼就得了个泪的破病,总被人嘲笑,没想到穿个越,连病也一起穿了。
他不可置信地抬手,摸了摸脸颊,还真摸到了满手泪痕。
这一好悬没给他吓昏。
哈哈。
患了那怪病以来,他就整天躲在家里不肯见人,现在好了,换了,怪病全消,这分明是中奖才对!
“这是您的卧室啊,”老人家表有些古怪:“您忘记了?今天是您和元帅新婚的第四天,准确地来说,这里是您的婚房。”
但很快他就明白了。
“……”
“您怎么了,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?”老人家一脸关切地问询。
“程、程先生,您怎么了。”鳄鱼神惊诧地看着他。
床边密密匝匝围了一圈脑袋,但不是人,是鳄鱼、蟒蛇、狗熊和兔……
没怎么,被你吓到了而已。
程知鱼昏昏沉沉的转脸,看到了几辆推门而的小车,小车上摆着致的餐,还有面前跟他四目相对的鳄鱼。
老人一西方古典的绅士装扮,前是层层叠叠的边白巾,他动作恭谨地为程知鱼倒了一杯,“您昏睡的时间太,先喝,晚些时候我会请联盟医生来给您一个全面检查。”
……
哈。
程知鱼一呆,中有茫然不知所措,然后意识地躲开了。
前几颗脑袋都有人类的,脖以上保留了很明显的兽类特征,尤其有三位还是大型类动,冷冰冰的神能吓死人了。
对方举着一只透明的晶杯,送到了他嘴边。
这时,几名兽人后走来一位银发老者,看到他苏醒,里闪过几分如释重负的欣喜,“程先生,您终于醒了。”
“咯哒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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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什么?
等会儿?
“……”
程知鱼扯着嘴角笑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