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闲无所谓地扬了扬手,他说:“他说我是个横行霸的衣冠禽兽,还不给我解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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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铮”地一声剑冷光闪过,周容恙被割了一片肤,吓得直接钉在了地上!柳闲笑眯眯地坐直了,看着周容恙清隽的一白衣上的血,像是朵朵被印在地上的观赏卉。
“周家公,三百年前你祖宗活着的时候,都得在我面前乖乖跪着,连都不敢抬。”
柳闲一边动作一边问:“你筹备了这么多,无非是想坐上我这个位置。太多人想了,但没有到,所以我更希望你能成功。”
回到云时,谢玉折执了一卷书坐在小溪边,见他回来便合上了书,微笑着问:“师尊此行可还顺利?”
柳闲一化八爪鱼,气似的趴在桌上,低落:“不顺利。”
谢玉折坐到他旁,为他倒了一杯刚好的茶,问:“药宗主说什么了?”
“但你自以为自己挣扎多年、蛰伏多年、隐忍多年、得不到回报多年、以为全世界都恨你欠你多年,却篡了多年的周在颐的位,了真心待你的杨徵舟的血,得至真家兄妹去死,活人药死人化妖,这般所作所为就连自诩没德的我都不来。而你好意思说自己心如死灰、被无奈?”
柳闲拎着剑在周容恙的手臂上丈量度,他说:“解药在哪儿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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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容恙不答,柳闲也早有预料。
“没有解药,杨徵舟的命就受着他的掣肘。”他推开了谢玉折递来的茶,回看着仍在昏睡的杨徵舟,叹了气。
寒气透骨的剑往衣料里刺了三分,受着周容恙不自觉的抖动,柳闲疑惑地弯腰,看着周容恙的睛问:“可为什么,你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?”
他把剑留在原地,走迷岛,声音从远方缥缈而来:“周小公,即使您术法明,也别白费力气了。除非解药,否则你不来。”
上磅礴的剑意让他的血都凝固了,前模糊至渗血,周遭一片寂静,周容恙听到他慢条斯理地陈述:“既然你要提份地位,那我便和你论一论。
等到周容恙习惯了这恐惧之后,柳闲慢悠悠地用剑在地上一柄一柄,沿着周容恙的边钉他的形状,动作极慢极温柔,如同凌迟一般一寸寸折磨着周容恙的心神。只要他扛不住了稍微挪动一,带着仙气的剑就会穿透他的肤。
他的医术浅薄,血蛊更是药宗嫡派的不传之秘,从前看到杨徵舟冷不分的时候,问他是怎么回事,杨徵舟只说是“为了风度”或是“小病”,总是不让究,他以为杨徵舟有自己的想法,谁知原来会是这结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