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闲刚有意识就气愤地直坐了起来,却被周的寒气冷了个哆嗦。
鬼域的工作人员搞什么鬼。
好在,今日之后,无论如何,我总能找到你了。
神仙是没有梦的。所以你不会梦到我。
柳闲低,看到自己手腕上有彻底断掉的红绳,登时了起来。
而后他舒一气,熟练地召一柄小剑,凛凛的剑倒映自己的脸,的灵脉也和从前别无二致。这、这玩意就是他自己的啊!!
原来人死了之后,这么快就能回?我还没睡够呢。而且为什么那些传说全都没起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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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尊,国师,哥哥,柳闲,你怎么舍得。初见时你怎么舍得装作不认识我,如今又怎么舍得弃我而去?我们同是人间的异类,依偎在一起,你怎么舍得躲着我,留我一个人?
他突然觉得自己好亏,程没走完,休息还不够,就要开始新的一辈,还直接就是大人模样,不仅不会经历孩童的天真,生还这么的诡异。
他轻轻抚摸着被他在手腕上的这条快要断掉的绳,喃喃地唱着:“问君时何,问君何日归家,问君如何生不得贪嗔?”
远方似有仙境,薄雾迷迷蒙蒙,云朝柳闲伸一只勾人的手,他搭上那只手,浑浑噩噩地跟着走,恍然间他觉得,此行终有家的气息,于是他睁了。
你知我日日思你,无法睡吗?
不对,我怎么还会算卦?还有前世的记忆?
不过你也不是神仙了,作为凡人的你,会梦见什么?
云小池边经年不败的梅,不周山上终年落的雪,杨徵舟亲手制的各味良茶,团圆夜的灯,云娘的心糖糕?杨老板说你我之间有血海仇,那我不现在你的梦里,你就不会伤心了吧。
这绳是他的命绳,它断掉证明他的确死过,而如今他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,只能说明一件事——
他从袖里拿一个小瓶,将其中的灵喂了“柳闲”嘴里,把红绳郑重地系在了他的手腕。
而后他迷迷糊糊地,一边用衣袖眶的,一边细细琢磨到底发生了什么,自己怎么又现在了这个地方。明明已经好了死后变蟑螂、之后慢慢回的准备,可他现在还是人形。
他僵,便想折寿再算一卦,旋即打住——他这新一辈可不是生不死的命,要珍生命啊!
而这是两年之后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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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黑白无常来接人、站在望乡台上看亲友,他一个都没经历,就要开始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