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这个消息告知了秦域,他听过后,问了景澄一句:“你觉得我很介意他的存在是吗?”
“这个问题我们不要回答了,没意义。”
景澄和他说也只是随口而出,没抱太多的想法。
那一晚,两个人在阳台谈了很久的心。
最后结束聊天是以景澄被抱到他腿上,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言而喻了。
只不过这次,景澄没像以前那样疲惫得睡着。
秦域那会儿见他闭了眼,还以为他睡觉了,没穿衣服,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,直接这么走了出来。
然后,景澄就看见他腿上狰狞的烫伤的疤痕。
一瞬间他便懂了,为什么秦域在他面前也总是用长裤把自己包裹得严实。
“谁干的?”他要拼命的压抑住自己的怒气,才使声音听起来并不发抖。
“我的那位好大哥。”
秦域不想在景澄面前示弱,从来没有和他讲过。
但今晚,他非要清清楚楚地了解他的过往。
于是,两个人一夜没睡,他靠在他的怀里,安安静静的听他讲了许多过去的事情。
景澄的情绪只是看起来平静,其实心里想杀人的冲动都有了。
他受不了秦域被人这么凌辱对待,他们凭什么用刀划伤他,用火烧他,拿烟头烫他?
心疼得无以复加,景澄掀开被子,闭眼吻上了他腿上的那一处处的疤痕。
“秦域,你知道吗?这些伤在我眼里一点儿也不丑,它只会让我觉得你特别强大,是个超级厉害的人。”
仰头看着他,景澄笑着说:“我爱你。”
秦域倾身过去,用力吻住了他。
他们在黎明即将拉开序幕之时,再次抵死纠缠。
这次,到了日上三竿才停。
气喘吁吁埋在他的肩膀,景澄出了满身的汗。
他问秦域:“你还记得我之前去求的签吗?”
“记得。”
“那时我还怕你会出事,其实那个签是在告诉我,你是我真正的良人,雨就是你的名字,域。”
闻言,秦域不由失笑,“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。”
“本来就是这个意思,难道你不是?”
“我当然是。”秦域回答得斩钉截铁。
他可以不是任何身份,但必须是景澄的良人。
捏了捏软乎乎的脸,秦域贴近景澄的耳畔诱哄出声:“以后别叫我名字了。”
“那叫什么?”
“我叫你老婆,你说你该叫我什么?”
景澄假装不知道。
起码他现在还叫不出口。至于以后?
“等结了婚再说吧。”景澄跟他画大饼,“那时候我肯定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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