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!”于陌气得要脚,他几乎冲到安池边,抓着安池就像抓着一个犯人,他把安池押到监视旁边,让他坐在导演凳上看:“安池,你看看,你像什么样!”
光线正好,外面天着,海风阵阵,将屋的白窗帘起。
于陌在旁边滔滔不绝地说着,末了看安池的心不在焉:“安池,我说什么你听见没有?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。
安池的嘴已经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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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吗?”程白问,他手里的动作停了来,然后说:“对不起……不过不上药会染,兆京,你忍忍。”
看木苑云淡风轻的样,又不知怎么说对方才会消气。
程白和木苑在安池前重合,他的心脏无法抗拒地狂起来,而他又不争气地担心心声太响,会被坐在对面的人发现。
安池很听话,把上半往前探了探。
安池当场就能将对方踹床去,扔房间,然后动用人际关系,让对方在圈里混不去。
他也用的是同一瓶双氧给木苑消毒,当时木苑也说疼,可语气还轻描淡写的,安池没想到这么疼。
像那双氧里面有一把把小刀,顺着血钻去,在细血中大肆厮杀。
安池抬:“嗯?”他跟于陌短暂对视了一,像是上课溜号被抓住的小学生,他意识到不注意听讲很不礼貌,于是搪:“听见了于导,我会注意的。”
窗帘随风而动,没过一会儿又落,有一凄的氛围。
虽然嘴上的咬伤已经结痂,可双氧接到伤的那一刻,药还是无孔不地钻安池的血当中,安池意识地倒了一凉气,疼得闭上了睛。
他没有看木苑的动作,而是注视他的表,那表淡淡的,可安池还是能看里面有担心,还有歉疚。
可安池不知怎么才能让对方消气,他以前哄别人的那些手段在木苑这儿都不起作用。
安池突然就想起木苑额磕伤的那天了。
如今安池在床上叫错了木苑,木苑却只是生气,安池实在觉得这惩罚太轻了。
要不就是将那叫错了名字的贱|人扔到大街上去,找几个打手胖揍他一顿,让他好好记。
“过来。”木苑说。
这事要放在以前的安池上,他如果在床上被人叫错名字,那对方可死定了。
开拍之后,安池安安静静|坐在凳上,木苑动作柔和轻缓,把双氧倒在瓶盖里,用棉签蘸取。
是了,前些天刚因为求婚的事让木苑不兴,昨晚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