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祐转看着我,可我看不他中的绪,是复杂还是痛苦,居然什么都看不来。阿祐说错了一件事,我鑽研再多心理学,他的心是我永远都读不了的。
「哥,别轻易揣测杀人的心理,他们在想什么,你永远不会知的。」阿祐睁开双,角没有任何笑意的看着我说:「时间限制八个小时,但我输了,哥,我输了。当我到达学校时,我听到爆炸声,是接近学校后门的地方,那里有个小仓库。我非常不安的跑去,你知我看到了什么吗?」
「当初的况就如同这次,他在我家留了封信,说他想玩个游戏,这个游戏只有我和他能玩,就算报警也没用,因为依照那些警察的判断,肯定会全军覆没。」阿祐将转回去,疲倦的靠在椅背上:「我报警了,但没人相信我,哥,没有一个人相信我的话。」
「这样的话,叔叔阿姨应该不会过世才对啊。」
「什么?」
「阿祐,告诉我,好吗?」我扳过他的,迫他与我对视,拧着眉说:「让我帮你,我不想要像现在一样什么都不知,会让我觉得很像废人,阿祐……」
「我爸妈死了,」阿祐毫无绪的说藏在他心里已久的事实:「被hell杀死了。」
「接着我又去了天桥立的智惠之汤,那是个温泉景,我从老闆娘那里得到一个提示,是要去宇治。我在一家卖茶的老舖得到游戏的最后一个关卡,但你知吗,当看到提示的时候,我是真的很想杀人。」阿祐苦涩的微笑,继续说:「上面写,『恭喜你过关了,现在请回到你的学校,你的父母在那里。村上祐,祝福你』,要是你不会想把hell抓来吗?我真的有这心,可还是去了趟学校。」
「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碰面是在冬天吧。」阿祐闭起双回忆着:「我们家住京都,第一场游戏我便被引导去鸭川,在寒冷的天气里找到放在鸭川里的提示,时间限制八小时。hell的时间限制图还真是一也没变,所以我才会知右角的罗数字和时鐘是时间限制。」
我受到阿祐的手在微微颤抖,我揽过他的,轻声安抚:「没事了,阿祐,没事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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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确定。」阿祐轻笑了几声,说:「应该说,叔叔阿姨本不在这里,我们只是来找hell留的提示。」
「阿祐……」
我握着阿祐的手,多想开要他别说了,可是我开不了,只能听他把话说完:「有看过《夺魂锯》里面那变态的杀人方式吗?我怀疑他们是不是跟hell学的。爸爸的爆了、妈妈则是名副其实的开破肚,两人血模糊,当场我就吐了,hell在小仓库的门上钉着一张纸,只有三个字,『你输了』。哥,hell比你想像的还厉害却也是凡人,我真的希望能够救叔叔阿姨,我不想再看到那画面了,也不希望你看到。」
我听他语气中的怨恨,那不被相信的怨,赶握着他的手,他顿了一,微微扬起嘴角反握住:「我只好自己跟他玩了。我知爸妈的书房里有几份重要的文件,hell大概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简单把他的资料放在书房里,所以我知他的惯用手法、知他的着名案件,但知那些没用,因为每场游戏不一样,就算知他的资料又如何。」
「阿祐,你……为什么这么清楚hell的模式?」
己的安全。」因为安全考量,阿纬哥把我们两人留在原地,阿祐在车上用起笔记型电脑,我则在一旁看着他,问:「确定爸妈就在这吗?」
这时,远方传来阿纬哥的声音:「阿祐,找到提示了。」
闻言,阿祐停动作,双略微失神的低喃:「为什么知啊……」
一场游戏也是最后一场,我们是否能赢,还是爸妈得与hell同归于尽,我都只希望别让阿祐再看到那些画面,那些勾起他回忆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