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哥,你睡不着?」
良久,爸爸缓缓开问:「你原谅他们了吗?」
「什么意思?」
阿祐的观察力以及推理能力让我佩服,但在此刻我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关于想要知他过去的问题,撇开视线犹豫着。倏然,阿祐拍拍我的肩膀,无所谓地说:「哥,如果是你,我会愿意说的。」
「我被打个半死,真的,比以前要惨,还好是邻居送我去医院的,不然我真的要死了。」他眨眨回过神,嘴角一抹苦笑说:「哥,对他们我没有任何觉,甚至认为他们连父母的资格都没有,这一也不残忍,因为对他们来说,如果没有我的存在,他们会更幸福。」
阿祐的双明显无神,嘴角微微勾起,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,不屑地回答:「原谅?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问题,从到尾我本没把他们放在里,谈什么原谅呢。」
。」
阿祐说完就要离开,我赶躲回房间里,对那些话到讶异不已。那是我从没看过的阿祐,那是我所不明白的阿祐,不知我的受是否正常,但能听得懂我到非常兴,却又好奇阿祐的父母到底对他了什么事。
「没什么,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要问我的过去。」阿祐转过面对我,黑暗中,他漆黑的双瞳更加闪闪发光,却沉地让我不解:「什么意思?」
过了几秒,我受到怀中的人微微颤抖,我笑了、开心的笑了,了手里的力。天无难事,而我永远会挡在阿祐前面,替他隔绝伤害。
不等我的回答,阿祐便开了:「刚开始到台湾时,我是很羡慕你的。叔叔和阿姨看起来很疼你,你们好像很幸福。我的爸妈常差,但因为我太小,他们会带着我一起去,可是有什么用呢?我们还是无法像你们一样。爸妈对我很严格,任何事都要到完,我厌倦也很讨厌那样的生活,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反抗了。」
「叔叔,」阿祐起,神淡漠地看着爸爸,连语气也冰冷得可以:「看在您是我的辈,有些事我想可以到此为止了。村上祐这个名字,不过是个束缚,跟那人渣姓、上留着那些人的血,我一辈都会唾弃自己。」
「哥虽然说要当心理师,但总觉得我更适合呢。」阿祐轻轻笑着说:「我看见你放在房间里的日文书,知你肯定已经听懂我和叔叔说得话,今天早上我也从门中看见你了,哥还想装傻吗?」我睁大双,不可置信的看着阿祐。
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喝了,整个空间都安静来了。不久,听阿祐的叹息声,我狐疑的问:「怎么在叹气呢?」
说到这里,阿祐突然恍神了,我担心的摇摇他的手臂:「阿祐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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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懂阿祐心有一分很挣扎,对于父母亲的视而不见、对于父母亲和自己的关係,他是难过与失望的,可又要迫自己去遗忘那些伤害。我伸手将他拥怀里,勉扬起嘴角笑着说:「阿祐,现在你是我弟弟,哥哥会保护你的,永远。你应该知,对你,我绝对不会言的。」
「跟你一样,在想一些事。」
「嗯,在想一些事。」我拿了两杯坐在他旁,将其中一杯递给他:「你呢?也睡不着?」
那天晚上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縈绕在脑海里的全是今早爸爸跟阿祐说的话,我想知所有事,想知阿祐所有的过去。躺了很久我依然睡不着,只好起去喝,楼后,我见到有个人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不确定的问:「阿祐?」
「我不过是他们人生中的意外,他们一也不想要的意外,所以我怎么样了,他们本不在乎。我何必恨他们,对他们生气呢?就当作陌生人,日也比较好过。」阿祐了最后的结语,可是我听得来,本不如他说得轻易。
「小祐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