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便签还藏在纸袋底,她一手捧着饭团,一手开和闻朝的聊天框。
徐诗诗的注意力全在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饭团上,本没注意到程果心虚的动作和那张神秘的便签。
她落在便当盒盖上的手突然僵住,复杂的神停在压在纸袋底的便签,心猛地加速。
搞什么嘛,到底有什么好谈的!还不如脆把我开了,一了百了!
她蹙眉扫了一圈,最终选择转去问隔哈欠连天的徐诗诗:“这啥啊?”
但徐诗诗也是同样茫然:“不知啊,我一来就看它在你桌上了。”
培芝士饭团隐隐还有些度,嘴先是咸香微脆的培,一秒充满郁香的芝士在中绵延开来,夹着糯实的米饭,每一都是无声的治愈。
这个字迹有熟,是……
“什么东西?这么香!”徐诗诗闻着味儿就凑了过来。
程果心中警铃大作,她现在就是只惊弓之鸟,半风草动都会让她不安。
程果一去差落泪,她终于懂什么是好吃到想哭了。
等他主动找上门再说吧,反正船到桥自然沉,现在只要安安静静的当个缩乌就行了!
程果意识藏起便签,慌地偷瞄了探着脑袋的徐诗诗。
“行啊你,闷声大事。”徐诗诗盯着她两放光,八卦之心蠢蠢动,“这一看就是自己的,我们工作室谁这么贤惠啊?谁啊?谁啊!”
程果嘴里咬着饭团,抬看着那扇闭的磨砂玻璃门,对话框里的字打了又删,删了又打,磨蹭了半天,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组织好。
所幸徐诗诗真切受到了她的窘迫,也自知拿人手短吃人嘴,咬着饭团便乖乖退回工位,没再多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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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果掀开便当盒,培芝士饭团满满当当挤了两排,圆鼓鼓的饭团上裹着煎得焦脆的海苔条,金黄的芝士从微微卷起的培中,焦香四溢。
明明两个包已经肚,可她还是忍不住咬了一又一,满满的负罪。
程果慢悠悠的抱着手机磨蹭到工位,满脸认真的仔细研究着如何辞职还能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。
[等你有空,我们谈谈。]
想到这儿,程果愤似的狠狠咬了一大半饭团,果断摁灭了手机。
程果满腹疑虑的打开纸袋,郁的芝士香混杂着醇厚的酪味透过白便当盒悠悠飘。
程果想都没想,赶了个饭团堵住她的嘴,抿着嘴双手合十拜托:“别问,别说,也千万别传!”
过了个周末,桌面上的灰尘没见积攒,倒是多了一个陌生纸袋,纯外包装上没有logo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