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她试图闭的打开,看见她漉漉的诱惑地闪着光。
她毕竟是正为他滴着呢。
克拉丽莎咬着牙别过了去,为他的目光羞愧得想要哭泣。
当他忍不住将他的嘴凑过去,受他稚的妻那甜的气息,克拉丽莎还是控制不住地尖叫了起来,若不是他的手及时地抓牢了她,她势必是要被他吓得无法保持平衡了。
然后,她的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,又或者说得更准确,是像老鹰捕捉猎一样,用她的鹰爪狠狠地钩住了他。
“你在什么?”她声音微弱地问他。
他抬:“很明显,吻你。”
吻……吻……那地方?他真是疯得越来越厉害了。
她的教养使她压说不的话最后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了她的脸上。
“所有的已婚夫妻都会这么,夫人,你满嘴的什么公事公办只是在标新立异,令人扫兴,本不适宜创造一个优秀的继承人,你要是明白不了,那乖乖地听我的就行了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很好脾气地亲自把她掉来的裙推上去,抬起她的一条大,将它转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。然后,他用手把控着她的腰,支撑着她。
克拉丽莎只是不懂,倒也不是一脑也没有,她合理发质疑:“所有?”
“所有。”
他骗她骗得毫无压力,反正她也不可能去向任何人打听人家的婚姻关系。
总而言之,一枚滴着的禁果正摆在他面前,他怎么可能会不想尝尝?
一把她的完全稳住,他便再次醉心于他的奖励,他微妙的温柔就像一样淌着,将她从到脚地覆盖了起来。
“埃尔斯……”克拉丽莎仍然不希望这样,犹疑地叫他,“所有的已婚夫妻……”
“是的。既然你五分钟的面思过结束了,那接来的十分钟你不许说话。”
索恩自觉用的不过是开玩笑的语气,克拉丽莎听了,却果真是委屈又郁闷地闭了嘴,并瞧了瞧钟表,计算着她可以说话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