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予宁也是风风火火的,看不得她如此糟践自己的,手一伸,压着她的胳膊,把酒杯夺了过来,扣在桌上,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凉丝丝的珠沁着掌纹蔓延开。
裴予宁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眉心。
“不就失个恋吗,你到底还要颓废多久。”
然而温璃再也听不什么话,终于昏昏沉沉的醉了过去。
温璃其实已经醉了,门有人,铃声响起,微凉的风把温璃的淡淡的声音带过来:“你不必这样的。”
“好,你想喝,那我陪你喝。”
温璃招手又要了一杯酒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裴予宁用沁了凉的巾给她脸,也没走,就在一旁安静的坐着,手里捧着一杯温,直到温璃迷迷糊糊的喊了声,这才把她扶起来,喂了两。
她的上有清淡的冷香,有残余的酒气,耳垂和脖都是红的。
“别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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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璃吐了一回,睡得很不舒服,侧蜷缩着,是抵挡防御的姿态,白皙的脸,始终皱着眉,不知在想什么烦心事。
裴予宁喝完一杯酒,视线仍旧没什么力度的直直盯着温璃,最后以一句陈述作答:“我想要什么,你知的,温璃,你怎么可能不知呢。”
“今天为什么逃课,好在教授名不严,我帮你答了到,竟赛竞赛你不参加,小组作业也不不顾,现在连课都不上了。”裴予宁看着她侧脸时的线条,瘦削而凌厉,带着寡淡的疏离,反倒问她:“温璃,你以前不这样的,”
原来微趴在台上的温璃终于直起来,捋了一把发,又抬向后仰,畅的脖颈和颌线一览无余,微侧脸,余留给裴予宁一个疲倦的神,好似思考了一番:“你总在我边,明明收到了澳洲学校的offer,却还是来了英国,裴予宁,我不知你想要什么。”
裴予宁不说话,仰喝尽一杯酒:“我不必怎样?”
温璃的中泛着波纹,她永远冷静骄傲,此刻却罕见的现了柔脆弱的绪,不回答,裴予宁便不再追问,重新坐,叫了杯更烈的伏特加。
她这会好像有意识了,金发有些,微睁着睛,目光不知浮在哪里,空间静谧无声,裴予宁看着她。
夜晚的街巷是昏黄的街灯,垃圾车走过石板巷,咯噔咯噔的声响,外不安全,裴予宁不可能把人直接扔在那,带着温璃回了自己的公寓。
“你非要喝吗?”
“谢谢。”温璃,又喝了小半杯酒,答非所问的了句谢。
温璃没说话,却也没展半分不耐烦的样,把手机熄屏装袋,仍旧对着酒保招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