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落,众人没说完,但也是赞同的。
而前那漂亮少年始终没有说话,只脚倒腾得飞快,但很巧妙地避过了人,没有真的伤到谁。
“闹市之间,你竟敢如此莽撞,若伤及百姓,老必要揍得你娘都认不!”随着离去的影,中年男人昂的声音也随风传来。
“兄台说得是!只说镇国公府四公就不输于祝家公,恭王、安王世与周家二公亦是名无数,仅凭容貌可猜不准究竟是哪位。”
见他们怼完了,如意这才问:“祝伯父知你的事了?”
似乎有了底气,他腰板倏而一直,挥退人,大摇大摆便走去正房,推开房门。
桌边的萧明言悠悠摇着折扇,回:“大伙儿早到了,就等着你,你磨磨唧唧嘛去了?”他嫌弃地看着气息微的祝辞冬,“迎客居位居城,与你祝府不过几步路,爬过来都不至于得这厉害吧?”
“都来齐了?”他挑眉看着屋里一群或坐或站的年轻男女,自行走到桌前坐,给自己倒了杯茶压惊。
“嗐——”如意摆摆手,“自家兄弟妹,分什么你我。”
不过也不容得他们多想,眨间少年形就迅速闪过,仿佛方才那惊鸿一瞥只是幻觉般。
荣安郡主对他:“祝大人秉宽厚,想来会为我们遮掩一二,不必担忧。”
不远的榻边,
“我们是不认得,难不成你还能认得?”
在那父俩相继飞奔离开后,众人这才回过神来。
众人倒是没往别去猜,只因那漂亮少年父俩皆衣着华贵,一瞧便知份不凡,有这般容貌份的也就那几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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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另一边,终于摆脱了亲爹教育的祝辞冬走到一小巷,足尖一,轻飘飘便越过墙,落在了一院落中。
挨揍的不是你,你当然大度得起来。
“若非为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扫尾,我至于被老抓着小辫追着打么?”没好气的说完,祝辞冬上打量了周清远两,嗤笑,“周太傅德望重,大家风范为人称,重孙竟是个顽赖骨,周太傅一世清名不保,可怜啊!”
因为小摊贩这番话,不少人都来了兴趣,在他这里买了一份吃,想尝尝这被山珍海味养着的贵公赞不绝的东西究竟有多好吃。
“祝兄多虑。”
旁边一人随猜:“莫不是素有京城第一男之称的祝家公?”
“左不过是不行了。”周清远摇叹气。
图尔在信王的治理已经对大齐有了十足归顺,但总有几个顽固不化对大齐抱有敌意的,别他们不着,既在京城地界闹了事,他们自不能坐视不理。
“我还真认得!”小摊贩得意开,“方才那位是祝家公,半月前曾与安王世一同来我这摊上买过吃,还赞不绝呢!”
他话音一落,众人都有些惊讶,但也未曾怀疑他说谎,毕竟在京城这地界上偶然遇见一两个贵人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“装得太过,迟早要翻车!”
周清远倒未动怒,只慢吞吞:“世人皆知周家公温雅如玉,文质彬彬。”
“不是我,是我们。”祝辞冬调。
——当然后冲过来的满脸暴怒的中年男人叫他们意识到这并不是幻觉。
就在这时,旁边一小摊贩嗤笑一声:“猜得如此兴起,不知的还以为你们认得那几位小公呢!”
祝辞冬嘴角一。
“旁人知又如何?”李青衫轻哼一声,“图尔逆贼死不改,不过他一回麻袋,送了几条蛇虫,便宜他了!”
“那可未必!”有人不服,“祝家公虽容貌不凡,但与他好的那几位又有哪个差了去?”
而祝大人无非是担心他们牵扯去,被有心人煽动闹得两地不合,成了罪人。
几人又说了会儿闲话,随后如意看向那边小声说着话的两人:“事将临,你俩商议个章程没有?”
“乖乖,那位公生得也太好了些……不知是哪家公。”有人如实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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