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如她就三番五次地碰上李崇。
一次两次还能当是凑巧,四次五次,便不得不怀疑他是故意的了。
丹菲和女郎们一同游园赏画,碰到他同几个郎君在亭中弹琴饮酒;丹菲和女郎们坐船游湖,抬就见对面逆向而过的船上,郡王正在而立,站在船;丹菲赴宴,他则和主人家喝得半醉,弹着琵琶歌赤……
还有一次,丹菲游湖的时候,实在听烦了那些女孩们翻来覆去地讨论两幅绣品的针脚有何不同,躲到码上钓鱼。
鱼儿上钩,她大喜,猛拉鱼竿。鱼儿脱而,飞上半空,甩着尾拍在了李崇的脸上。
“他……他要吗?”刘玉锦瞪着。
“估计是见我落单,偷偷过来找我说话。”丹菲嘴角了,“在人前,他只同我打个招呼,半句废话都不多说。”
“倒是守礼。”刘玉锦笑,“你也不理他?”
“人言可畏呀。”丹菲,“女孩儿在上元节和意中人一同看个灯,倒是常事。更何况那日的事,正经说来他只是后顺路送我回家,并不是和我有约。可若平日有不清不楚地私相授受,就算丑闻一桩了。我就算将来不嫁他,也要嫁别人。正经人家谁会娶个名声不好的新妇?”
刘玉锦挤,“这可是擒故纵呢。可是萍娘指了你?”
丹菲想了想,自己还真没在这事上耍什么手腕。她初尝滋味,陷在失落和自怜自哀之中,无暇他顾,自然忽略了李崇。
刘玉锦:“段郎说,郡王常同他问到你……”
丹菲打断:“左一个段郎,右一个段郎。就这么喜他?”
刘玉锦满脸通红,捶打丹菲,“你真讨厌!”
“喜有什么不好?”丹菲笑,“你喜的人能你夫君,真是天大的福气。”
刘玉锦忐忑片刻,小心地问:“你真不喜他了?”
丹菲啼笑皆非地摇,“我一直仰慕他。我以为那是喜而已。现在我才明白,是我错了。”
“你有喜的人了?”
丹菲没有回答。
待到时辰差不多了,郭侯府的女眷们终于过来,促着刘玉锦更衣上妆。外正在大宴宾客,爆竹声想,人声沸腾。
凤冠霞披,眉若远黛,如朱。刘玉锦本就生得丰秀丽,盛装之,别有一副端庄华贵之态。
郭家老姑母:“倒是真像你外祖母年轻时的模样。”
刘玉锦被众人扶着,去给病榻上的襄城大公主磕。至于丹菲,她同郭家几位年轻女郎们接耳地商量好,一人握着一槌,就等着迎接新郎。
早日尚短,酉时天就黑了大半。段义云一青锦袍,金冠,骑着惊风,率领着亲卫,明火执仗,浩浩游街而过,来到了襄城公主府。
郭家一位表嫂拦门。段义云带了崔景钰这个傧相,自然不用为开门诗发愁。一首好诗引得门娘们纷纷赞笑。
段义云前脚门,一群娘军们就笑嘻嘻地挥舞着槌扑了过来,对着他就是一通捶打,嘴里嚷着:“女婿是妇家狗,打杀无问!”
后男傧相们轰然大笑,纷纷鼓掌叫好。段义云本是糙厚的武将,女孩们手劲又不大,他一面笑着,装作躲闪的样,忽然觉得不对,把一个女孩抓了过来。
丹菲嬉笑脸地举着槌,被抓住了还不忘在他肩上捶了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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