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易面沉如,一语不发,看着晋护卫带着冼紫瑷离开,脚步声在耳边消失听不到,后背的笔直,看不愤怒却让人有一无法呼的压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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冼紫瑷不会真的和玄易闹翻,她只是不愿意玄易喜任何女人,既然她不可能被玄易喜,那么,天就再也没有其他女人可以被玄易喜,当然,她那个傻瓜妹妹她可以装作不知被玄易喜着。不过,现在,玄易已经不再喜冼紫芫,其实,玄易可能没有讲实话,也许他喜的一直只是若,但若不喜他,他不愿意丢脸,才否认喜若。
“可怜本的妹妹如今不知在何,她对王爷是一片痴,却不得善终呀。”冼紫瑷有意提声音,心想,玄王爷,您不是挡着本不让本看到您后的女人吗?好,本不看,但本说,本要让您后的女人明白,您是一个寡薄义的男人,不值得托付终,“王爷是个命贵的人,也是本的妹妹天生福浅,是个傻瓜,明知与你在一起是白日梦,却不肯放手,最终落得个不知生死!可怜呀,还未能给王爷生个一男半女,若是有个一男半女的也许还能在玄王府有个份地位。”
男人,就是喜新厌旧!
的那个女人一定是他现在最在意的。
他不能冒险,他不能再让紫芫在自己生命中消失,如果冼紫芫知一切,她会以为她不过是枚棋,因着旧事再一次的消失不见,而且会消失的更加彻底,更加的无从寻找。
那块金牌是当年玄锦默送于天奇皇上的,但极少会用到,没想到不知怎么的落在冼紫瑷的手中,见那块金牌如同见到玄锦默,就算是玄易如今也是玄王爷的份,也要听从那块金牌的旨意。幸好冼紫瑷没有以那块金牌要求看看玄王爷后的人,幸好玄王爷立刻令从此后那块金牌不再存在,不然,他是不能这样言请金牌在手的冼紫瑷离开。
玄易明知冼紫瑷这是故意,但只要她不提冼紫芫的名字,他就不会打断冼紫瑷讲话,免得冼紫瑷猜到此时在他后的就是冼紫芫本人,如果紫芫知是自己才让她失忆,是自己害她如此,她肯定不会再给他机会。
“就算你找到一个得再像若姑娘的女人,她也不是若姑娘,你一辈都不可能找到一个和若姑娘完全一模一样的女人,不论她是谁,她都永远只是若姑娘的替。”冼紫瑷一边向外走一边故意提声音说着。
晋护卫立刻走来,“请皇后娘娘自重,免得要属亲自动手,传了去让皇后娘娘清誉蒙尘。”
“晋护卫,冼紫瑷离开玄王府,告诉府的人,从此后,中再无可以随便玄王府的金牌,不论是谁,一律撵去。”玄易面沉如,“冼紫瑷,看在——,你是皇后娘娘的份上,本王给你一个面,绝无次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