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/2)

可是放倒陆衍以后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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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

这么近的距离，他放倒一个人大概只需要三四秒，甚至都用不了……

“我是……”陆衍看着他脸上的表，结了，像是把什么话又咽了去。不知是不是光线问题，韩棠觉得他的脸忽然变得有些苍白，停顿了很时间，他才重新开了：“我叫陆衍，是你的哥哥。”

陆衍还是那副心平气和的吻：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
他语气还算平和，但韩棠受到了一久违的不适——那是惯于专横独断的人，所养的特有的暴戾气息，和研究所里那些拿人实验的畜生没什么不同。

陆衍还在等着他，底残留着他看不懂的克制痕迹。

韩棠愣了愣，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
说完那句话之后，陆衍脸上的苍白消失了，变成一近乎麻木的冷静：“之前陆家很，我怕保护不了你，所以没有及时把你找回来，但现在我已经可以主了，从今往后你就呆在我边，我会慢慢弥补过去的缺憾，不再让你吃一苦。”

在他后，由车灯汇聚的洪尽，是漫到令人无望的黑夜。霓虹灯照不穿暗的沟渠，断残垣挡不住刺骨的风雪。不断有人无声无息死去，和他从前每一天都在经历的日一样。

“为什么要在意这个？”韩棠问。

不知不觉间，韩棠已经被他的整个人贴在落地窗上，玻璃冰冷的质透过睡衣传到后背，大概在他刚觉到冷的时候，陆衍抬手把他搂近了一，这极近的距离，他上的压迫的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：“现在告诉我，不是自愿还是被迫，有没有人对你过这事？”

韩棠表一片茫然：“什么？”

韩棠的目光从他的绷的颌线缓缓移开，略过突起的结，微微动的青，最后定在颈动脉上。

“你不会怎么样。”陆衍慢慢地说，对面的光暗去，他睛黑沉沉的，什么绪都没有：“但那个人会死。”

他是半死不活的时候被捡回来的，当时的模样不会比浪的猫猫狗狗太多——之前过着什么样的日，任谁都能想象来，陆衍说的那些，是他这人可能遭遇到的伤害里，最小的那。

气氛张的像绷直的弦，有好几秒，韩棠连呼都屏住了，反应过来后他恼羞成怒：“你得着么？”

陆衍说：“不止是这个，你所有的一切，我都在意。”他抬起手，似乎想碰碰他，最后又忍住了：“之前你问我是谁，我没跟你说，现在是告诉你的时候了。”

问：“有人对你过这事？”

“有又怎么样？”韩棠学着他的语气一字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