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即便不存在“冒犯”的况,从周祈打来电话的那一刻起,这个人就已经和“居心不良的扰犯”划上了等号,被送到国外放羊可能是他最好的场。
“陆、陆总。”周祈的声音明显带上了哭腔,在此之前,他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,被母亲推着赶着走上了家族继承人的角斗场,但变故一个接一个冒来,几乎要把他的神击垮了,就连面对一个看不见的人,他都觉:“我什么都没有,是他拿我哥激我,我才说那话,请您原谅我,求您……”
剩的话没能说完,因为桌上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,陆衍低一扫,随即比了个“先去”的手势,起走到窗边,或许是光线轻柔的缘故,他绷的颌线看起来缓和了些。
足足有五分钟,那凝重到有实的沉闷才消失,陆衍的脸还是不太好看,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,问:“家有没有说,棠棠回来的时候状态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对劲?”
“我是他哥哥。”陆衍一字一句地说:“你是怎么冒犯我弟弟的?”
陆衍的拇指和指短促的挲了一,那是他以前把玩手·枪时常见的动作。
周祈明显愣住了:“……你、你不是韩少?”
陈实看的一惊,心想法治社会了陆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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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陆衍没有更多的表示,只冷笑了一声,面无表地挂了电话。
那边彻底没了动静,风息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。即便隔着手机,但仍能觉到对面的惊惧忽然拉到了。
这反应除了他那个宝贝弟弟不作第二人想,陈实嘴角搐了一,实在不是很懂他这明明弟弟贴过来就兴,还故意板着脸不搭理人家的心态,无声地鞠了个躬,退到门外去了。
,再找地方打我一顿……”
陈实忍住没把——“既然您这么在乎,嘛不自己打电话回去问问,小少爷肯定事无细都跟您代了”的吐槽说,老实:“没有,家说他一回来就钻您书房去了,哦,还带了东西回来,也不让人接手。”他看陆衍神不对,多说了几句:“其实您不用太担心,小少爷虽然文弱,但有您护着,周家的小儿也不至于来,不然我再打电话回去问一……”
“你是怎么冒犯他的?”敲击声忽然停了,陆衍沉声。
陆总不喜弟弟到跑,无奈这位小少爷偏就了一张招桃的脸,年纪也小,看着跟张白纸似的,总有人想过来画上一笔。陆衍替他赶过几次,之后就告诉他,如果他不在的时候有陌生人扰,就把这个号码给那个人。
陈实都快不忍心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