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6章(2/2)

看他什么，他就是想试试，能不能把人打醒。

耳畔是姚林持续不断宛如在唱颂歌音调起伏的祷颂词，还有左棣华锲而不舍的声声呼唤，两重奏好像响在葬礼上的哀歌与哭音。在悲伤还没发生前，先打悲苦的底调基础。

“啪！”突然清脆响起的掌声，将姚林木鱼般死板的脸打到一旁，也将先前沉淀的郁郁不打散。

也不算全然无用，起码堵了左棣华的嘴，没他跟着叫魂似的叫唤，听着总比先前要好些。

娄敬策蹙眉看向明暨，无声询问他该怎么理。

刚刚还在为怪直接死亡叫好的人，就在不经意间，仿若失神的傀儡木偶，双目无神直勾勾望向虚无，中生涩地呢喃宛如咒语的话语。

一双双惊讶带着错愕的，投向房车里一个角落。

随着一遍诵念结束，姚林从开始，像是音乐播放开了单曲循环。

看姚林这样，他还真担心跟先前那人一般，等会儿就跪，诵念到死。

……

他们在意识到这后，记忆就像是输关键词检索的归类文档，他们脑海中顿时浮现当时。

就如明暨所说的，报仇！

那些条条刻画在后背的线条，线条勾画的图案，消失的肋骨，那人的疯狂跪伏……

还有明暨当时说——他是在报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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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，他们能到的还有更多。

他们再度听到这些，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不寻常，在第一时间避免刀，如何不算是他报仇的第一步呢？

万一就有用呢……

动手的是尹胜寒，他手还保持着甩的姿势，却没有落在姚林脸上，真正把人脸打偏的是风。尹胜寒手正与娄敬策对上目光，他搓搓，复又看回姚林上。

当时难以明白的一些东西，当边有些熟悉的人再度念那些祈颂，多少心多些明悟。

对于左棣华的呼唤，置若罔闻。

明暨这么久仍没开，也让他迟疑且在意。

有是，敌人的敌人，就是朋友。

左棣华忍着脑袋的不适，艰难开：“姚林？”

“躯壳与灵魂皆献与您，无上的伟大至尊。”

明暨望着车外在烈日照耀墙似乎在发光的大楼。

佑我等不受邪祟扰，保佑我等战胜死亡与命运。”

人人脸上凝着沉重，只要听过一次这段话的人，就绝对不会忘记那个午后，背脊刻着血画纹样的邪恶睛的那个男人，驱使两只有异能的丧尸，在残生的最后，仿佛泣血般呜咽喃喃的这些……仿佛会吃人般的祈佑之言。

结果就是……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