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没多久男人就失了兴致,最后重重踹了一脚怒:“娘的,你是哑了还是傻了,不会吭声?天天跟个死人似的,真是晦气!”
烟直往鼻里钻,许尘忍不住咳嗽起来,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震碎。
灶旁堆着的木柴不知什么时候烧着了,火已经卷上了房梁。风一,火焰便张开爪牙似野兽一般呼吼着。而他也不知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,脚腕上的铁链被烤得,烙的脚踝生疼。
“着火了,着火了!快来救火啊!”
许尘蜷着,被咬血来,也不曾求饶。不是他不怕疼,而是他清楚,他叫得越惨、越是害怕,男人就会打得更凶更久。
躺之前还不忘吩咐:“老没吃饱,你赶收拾收拾去给我煮碗面来。”
最后一面条了锅,他才敢在灶前的小板凳上坐。灶里火“噼里啪啦”烧得正旺,橘红的火光映着许尘瘦削的脸庞,洋洋的,很是舒服。
只是脚腕上还着铁链,难免慢了些。
许尘脸发白,却不敢忤逆,只能慢吞吞站起,“来,来了。”
昏昏沉沉的,上也没有一是不疼的,许尘却不敢耽搁。生怕男人醒了,见不着吃的又拿他撒气。
男人却还不打算放过他,骂骂咧咧地又是一阵拳打脚踢, “你是不是不想伺候我?还想着跑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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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却已经等不及了,突然就发了火,像疯一样冲了过来,抡起手臂就是两个耳光。许尘饿了一天,本就有些虚弱,这样的大力自是承受不住,直接就倒在了地上,冒金星。
和面、面、擀面、生火、烧,哪怕受了伤,脚也不便,许尘活依然算得上麻利。
回来了。还不过来伺候伺候。”男人显然又喝多了,说话糊糊的,伴着一个又一个的酒嗝。
他明明记得还有几天就立冬了,怎么会烘烘的呢?又是谁在叫他?好像是说着火了?
着火了!许尘一从睡梦中惊醒。
男人嘟嘟囔囔着向着床边走去。
直到听见熟悉的呼噜声,许尘才松了气,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一步一挪地往灶房去。
这样冷的天,他上就穿着单衣,过于瘦削的撑不起衣裳,显得有些空空的。没了破棉被的遮挡,冷气就跟针似的直往骨里扎,可许尘却似已经习惯了,每一步都走的很稳。
“我告诉你,你是老钱买回来的,是我夫郎,你要是再敢跑,我就打断你的。”
许尘忍不住阖上了,他太累了……
好吵,好。
“尘哥儿!王老二!你们在家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