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况还没有达到非备降不可的急迫程度。如果备降,作为副驾驶的他只需要程作,无非多些步骤,多和几个门沟通,增加一些工作量而已。可是作为机的顾均就不一样了,他得考虑机上这批乘客的安置,降落机场的接受况,还有一趟航班的调,机组人员的工作时间……
“顾机,我还是建议备降。”
但是问题就在这。
“我们现在还有转场备降的机会,时间足够,所以我认为,如果可以的话,还是早决定的好。天河机场一旦问题,周边备降的机场都要排队了。”
所以会审时度势的人,在这个时候,一定会选择沉默。
无论贺时屿如何建议,最后的决定都是机来,责任也是机来担。如果他不说话,万一了问题,责任怎么也落不到他上。但如果听他的,最后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,虽然责任不用他来担,但和机的关系肯定要受到影响了。
“顾机,”他没再过多犹豫,直接说,“现在已经现冻雨的征兆了。现冻雨没问题,除冰就好。”
顾均看了一剩余油量,“三十分钟,我们油量足够。等待三十分钟并不算久。”
顾均转看他: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顾均没有继续说去,但贺时屿完全清楚他的顾虑。
顾均沉默了几秒,“现在不是不备降落的条件。如果本场降落,只要等三十分钟,但如果备降的话……”
贺时屿对国256个民用机场的况都曾经过研究,对于其中100多个三线及以上城市的机场数据和详细资料,更是早就烂熟于心。
“但是,武汉本在冬天现暴雪的况就不多,冻雨更是罕见。我看过天河机场的资料,无论从历史经验、人手还是应急设备来说,他们在应对结冰的问题上准备都不可能充足,光是除冰车,就很难在短时间调到位。”
可是贺时屿面对自己心越来越清晰的顾虑,却无法视而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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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你怎么想?”
“现在已经现飞机拥堵的况了,一旦现冻雨,跑会立刻结冰,到时候场的不去,离场的不来,被困在跑或者停机坪,乘客连飞机都不去,那才会有更大的麻烦。”
“但是对于瞬息万变的天气就不好说了。”贺时屿说。
天气的变化确实如他所料,已经现了冰粒,据他的观察和判断,接来现冻雨的可能极。而之所以还没有引起机场方面的足够重视,是因为本来飞机的设计就可以满足在雨雪天气起降,即使是中雪甚至大雪,只要跑没结冰,就可以降落。即使结冰了,通常机场也是可以有办法除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