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绍抿微笑:“阿述,这件事你确实是过了,柏喻昨晚让你歉,是给你台阶,可你偏偏不,他能不生气么?你如果还想有文,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哄好他吧。”
“是该怪你,”陈臻满脸幸灾乐祸,“人家两个意,你非要闯去,还把人家女朋友说哭了,我看柏喻这次是要和你绝了。”
易述的表愈发难看。
两个人在国旁边等了半个多小时,终于等到了一辆租车,上了车,柏喻才松了气,他摸着白柠被冻得冰冷的手指,满心都是歉意。
这一觉他睡得特别沉,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,等他醒来的时候,才发现手机上有十多个未接来电,全是易述的,还有短信,是易述的歉,然后问他去哪儿,怎么不接电话。
等他俩走到国上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十一了,雪越越大,柏喻把白柠搂在怀里,只期盼自己运气好,能够有辆租车路过。
易述眸里难过:“我知他生气了。可是我不后悔,我不想他和那个女人有什么,我讨厌那个女人。”
这边,温泉山庄里,段绍看易述脸不好,他问他:“怎么了?柏喻怎么说?”
柏喻也随他,孩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,又和他不同了,他也不着。
柏喻把白柠送到寝室楼,这才回了寝室。
“他回学校了。”易述扯了扯嘴角,“他怪我昨晚打扰了他的好事。”
柏喻看着,虽然心里生气,但他想了想,还是回复了:“我回学校了。”
他了寝室,开了小灯,才发现李云聪还没有睡,正在打游戏。
柏喻用洗了个脚,然后就躺在床上睡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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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述没有再回。
看来是应该和易述保持距离了,现在的这个易述,他有看不透。或许是他不应该现在易述的生命中,让他的轨迹发生了变化,才会影响他的人事,这可能是蝴蝶效应吧。
那边易述几乎是秒回: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对不起,柏喻。”
李云聪,没有多问,继续鏖战了。
受,他没有想到,本来打算好好的过个元旦节,可是节还没有开始,就闹成了这样。
想到这里,柏喻加快了脚步,他知现在很晚了,越晚越不好打车,可恨就可恨在他现在又穷又苦,连辆代步车都买不起,真是气死人了。
柏喻笑了笑,面苦涩:“发生了些事,就回来了。”
回到学校,刚刚好到了凌晨。
柏喻笑了一,回复他:“你该歉的对象不是我。”
看见他回来,李云聪有些惊讶:“你不是和白柠去过节了么?怎么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