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不记得而已。”轻轻一吻。
“你不记得,我未经历,不好么。”
韩邺被亲懵了没反应过来,意识要摇否认,却被着颔的手拉得更近。
他看着青年眉间黑影仿佛被清风去,转杳无痕迹,再偏落一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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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虽然昏暗,但渡劫期修士目力极佳,他瞥了韩邺眉间,仍能见到那淡淡黑影。
但有些东西,仍能带来惊喜和期待,更是他会意识保护的存在。
什么很八卦的人吗?!
“百世离,记它什么。”又是一吻。
三千年前,他曾经去过很多地方,于山巅观落日,于街角放烟,于静边饮一壶酒,于火堆旁写一沓飞书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扶湘大惊,“被打得逃跑了?”
接着,他转过青年脸颊,中指抵在对方,将人往自己这边引。
这才让人看见这姿势。
若隐若现,时有时无,像一个请求他安抚肯定的信号。
凌屿洲见过太多东西,和太多人打过,看得多了,也会觉得万事如旧,缺少新意。
“那我师尊呢?”扶湘朝他后张望,仍是什么都没看到。
室。
幻音怒不可遏:“胡说,明明是打完了!”
一路疾行到殿,却正好和赶来的扶湘撞上。
“如果我失忆,难你会离开?”
受到指变的肤,凌屿洲轻笑,淡的蹭过青年面颊。
“还人的方法有千万,哪有把自己赔去的?”
凌屿洲看着韩邺有些泛红的耳廓,不免有些好笑。
“对你的喜,从来不是因为亏欠。”
和时空无关,和记忆无关。
“不知,他和韩邺两个人不知在嘛。”幻音嘀咕着,又补充,“建议你别去打扰你师尊,我就是被他赶来的。”
对视半晌,凌屿洲指腹向上掠过韩邺睑,碰到意后有片刻停顿。
“自然是我喜了。”
自然广袤无垠,人在其间显得渺小,但修真无岁月,人们又因此能许多看似绝无可能的求。
扶湘:“?”
幻音已是渡劫期修士,驾着法行动迅捷,一息数里都不是问题,而自己的确没太注意外界……
战斗结束后,灵力便不再释放,烛台被罡风灭,室变得昏暗。
凌屿洲听着韩邺剧烈的心,微微后倾,将人从自己肩窝里挖来。
韩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大概是羞耻的,但之前问的话还没得到回答,于是僵在现在这个姿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