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景卿茫然的看着绿睛的男人,迟疑:“我不知……我不知他们会不会愿意帮我。”
也许他们之间有过猜忌,有过欺骗,但是在走过所有的弯路之后,他们终将明白,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东西。
叶倾珏亲了亲毕景卿的额,叹息:“卿卿,还有一你要明白。程以川这样,并不是不够你,而是太过你……压抑总是比放纵更痛苦,忍耐总是比坦诚更折磨。虽然我和他是竞争对手的关系,但我不得不承认,他的确选了一条更艰难的路。”
他相信周冶会帮忙,但是范夜霖和韩谨,那样固执又疯狂的他们,会选择站在他这边吗?知所有的真相以后,他们最有可能的,恐怕是帮助程以川!
毕景卿怔住,被男人的和坦然震撼,羞愧的低:“抱歉,叶哥,我不应该……怀疑你们对我的。”
“好。我的小猫儿,果然是最勇敢的,我无比期待那一天的到来。”叶倾珏笑了起来,扶着少年站起来,“……去找他们吧。”
“嗯……叶哥,我明白的,我不会怪你们任何一个人。”毕景卿轻声,“其实走到现在这一步,我反倒有如释重负的觉。我早已没办法只把你们当成一本书中的人,欺骗你们,隐瞒真相的每一天,于我而言都是折磨。我们本应该在没有任何霾的光相逢……叶哥,再给我一时间,我会为了那一天,那一刻竭尽全力。”
第163章 同等的信任不能让他再胡闹去
他终于想起那把无挥的屠刀,想起那一血的圆月,想起贝利尔的死,和神明无的低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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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意力,让周冶趁机把药偷来……至于那到底什么药,范夜霖认识的那位白医生,说不定会告诉你答案。”
贝利尔的灰睛,贝利尔超的恢复力和手,贝利尔的智慧和优雅,贝利尔寄宿于血脉里的疯狂……直到现在,他才发现这一切都有迹可循,线索原来早已平铺于他面前。
毕景卿离开房间时,透过逐渐合拢的门扉,清楚地看到黑发绿眸的男人坐在床边,角闪烁着细碎光芒的痕——其实叶倾珏又何尝舍得放手?只不过是竭力压抑罢了。
他总是要求男人们相信自己,怎么到了重要关,他却没办法反过来去相信其他人呢?
这一幕,和记忆里的画面重叠,险些让毕景卿心痛到无法呼。
“不要这样想。”叶倾珏抚上少年失去了血的,底满是心疼,“以前我总觉得,要让我承担失去你的风险,比杀了我还要难受。但是现在我才发现……原来最痛苦的,是压抑对你的。我相信,他们和我,都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