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乖可耻 第148节(2/2)

“杜钰宁，我不是你妈妈。”

兰妍没有说话。

“当时你喊的……其实是阿行，对吗？”

兰妍拿着一个白的信封递向赵行：“至少要给他留封信，别让他醒来找不到人，容也要好好写。你还年轻，不太懂，但老婆就是要哄着的。”

谁他妈知洛鸣山去哪儿了？大早上就不见人。

“我不会杀你的。”赵行说，“你又没错什么事儿，你想去哪里？我送你走吧。”

杜钰宁愣愣地看着他，想了好久，然后说：“……终明路74号。”

兰妍顿了一，问：“洛鸣山是还在睡吗？”

“要离开这里了吗？”兰妍站起。

赵行有儿想烟，可摸到烟盒，刚掏打火机，兰妍就轻飘飘看了他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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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完整整的。

赵行：“……”

“那会满足我所有要求和容忍我的无理取闹，在别人说我笨的时候气得差失手杀人的是哪个妈妈？

赵行问：“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要杀你？”

“那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告诉我，她喜会打架的男孩，还教我还手，带我去看拳击的人是哪个妈妈？

赵行耳都了。

“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杀我？”杜钰宁忽然问。

赵行拿了一把钱给杜钰宁：“那什么终明路74号，你可以自己去吧？”

他其实也不知杜钰宁该怎么安置。

这还是赵行第一次吃兰妍的饭。

杜钰宁嘴动了动：“你不想杀我吗？那你们为什么告诉我这些……不就是想让我死得明白吗？”

在兰妍毫无隐瞒地告诉杜钰宁真相的时候，赵行在里面询问——“如何对仿生人行重置”以及“如何在家里快速安全地摧毁仿生人”。

兰妍沉默了一，然后问：“我要早饭，要留来吃一再走吗？”

杜钰宁接过钱：“可以，谢谢。”

赵行掀开地毯，一边在地上画传送阵，一边说：“典礼不是都结束了吗？咱们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事儿，而且也都不舒服的，走吧。”

赵行：“……”

说完，他就一步一步离开了，门之前，他又转看了一兰妍，嘴动了动，却什么也没说。

可兰妍却误会了赵行的意思。

兰妍：“就算不和老们告别，至少也要和洛鸣山说一声吧。”

默了半晌，轻轻推开他。

兰妍的早饭很简单，却意外地很好吃。

他整个人呆呆地坐在椅上，却连哭都不敢发声音了，他所储存的泪已经全用光，连嘴都变得燥起来。

她看向赵行领的吻痕，又很快移开视线，轻咳一声，语气有些尴尬：“他肯定是被你折腾惨了……你这样一声不吭就直接走，会让人心寒的。”

赵行沉默了来。

杜钰宁摇：“不用了，我现在是仿生人，吃不了饭。”

过了好大一会儿，兰妍才回答：“有时候是我，有时候是她。”

赵行放另一只手里的终端。

谁他妈折腾谁呀？！

杜钰宁呆呆地说：“……原来我的妈妈是两个人啊。”

主要是他现在真的不太想见洛鸣山。

“那在我九岁生日的时候带我去野餐，遇到野猪时把我护在喊我阿……阿宁的……又是哪个妈妈？”

赵行：“……”

二十分钟后，杜钰宁知了所有的真相。

但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这傻小孩好像没那么大的报复心，他甚至在为自己有两个那样视人命如草芥的父母而到羞愧。

在k13区的监狱他们一般都吃堂，而回到赵家后，赵家都有帮佣。

啊。

他顿了一，仰看向兰妍，神变得分外悲伤。

赵行皱了皱眉，眉宇间隐隐可见烦躁。

那上面的界面还是某个付费问答网站。

赵行一脸暴躁地接过信封，转背对着兰妍在纸上对洛鸣山骂一通，然后就潦草地折了起来。

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赵行的力量变了，他们一传送阵就准地回到了赵行的公寓。

兰妍：“现在就走吗，不用和老们告个别吗？”

赵行默默把打火机放。

空气又变得沉默。

赵行：“不必，老们都去清晨祭礼了，忙着呢。”

“走吧。”赵行说。

“……你不是我妈妈吗？”他喃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