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必要,”他加大力让刀刃陷里,“反正你也不会反抗。”
我看着自己的肚,开始到,“但是脏和我想象中的得不一样啊……”
“你的脂率很低,”他轻笑一声,“比我想象的还容易作。”
答:因为以前的朋友都不在了
各位新年快乐哦 虽然拜年什么的实在是很辛苦呀 大过年的就先不写最重的分了 因为要各对照参考之类的东西 对我的神状态不太友好orz
我终于还是没忍住,呜咽声从咙里溜去了,他抬眸对我笑了笑,随即再度专注到活剖工作上,在我的小腹上方也横着切了一刀。
他还是笑个不停,站了起来去柜里取东西,“你先躺吧。”
这我真的像本摊开的书一样,腹腔脏一览无余暴在他,新鲜脏的腥气盘旋在空气中。
……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。
我重新把衣服撩起来仰躺在铁架床上,他拿了一手术工回来,上医用手,一把手术刀抵在我的骨剑突正方,刀刃很锋利,我能到他没用力但已经渗血了,这就是现代医学的力量。
第3个星期天
不用再努力的好日什么时候能到我啊。
“怎么会呢,应该说喜的才对。”
死亡计数:x11
时间了,快正事吧。”
接着他沿着肋骨方的弧形横着切了一刀,和纵向的剖错,我心中闪过不妙的觉,果然一秒他就抓住错,像扯开包装般把我的肚往左右两个方向一分为二。
手术刀在他的控制移动,毫不费力地沿着我的腹直肌剖开了一,直到快要碰到腰边缘才停。剖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血成河,血量相当低调。
“这次不用一些固定手段吗?”我为了抵御接来的疼痛行呼,“还是说挣扎也无所谓?”
哈……被这杀人狂喜的特绝对不是什么好特。
但是牲畜不用看着自己被开破肚,单从效率来说也是一击毙命更实在。可惜一击毙命对我来说没用,为了达成目的,承受这程度的痛苦也是努力的一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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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该不会因为这一在偷偷瞧不起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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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:为什么是目前唯一的朋友
和牲畜闻起来没什么两样。
我攥了拳忍耐痛楚,额上沁一层冷汗。这和自己割腕不一样,除了当的疼痛,之后被掏脏的痛更令我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