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全剥完,他抬起端详我的表,“痛吗?”
“……别指望我哭给你看。”
他刮了刮我暴在外的甲床,疼得我倒一气,他倒是笑得开心,“你这样让我很好奇,什么况才会让你哭来?”
“中彩票奖,应该会让我喜悦之泪。”
“哈哈哈,好朴素的梦想。”
他放开我的手,让我闭上睛。我偷偷把睛眯了条,可天车厢里灯光近乎于零什么都看不清,只能听见他在翻我的书包。
等听到订书机咬合的声音时,订书针已经扎穿了我的睛。我条件反睁大双,左被钉住了,只能睁开一半。
“你……”我完全语,“泪坏了就更哭不来了啊。”
他嗤笑声,“你的关注怎么总是这么偏。”
“那不然你想让我关注什么?”
“一般来说,遭遇这事的人都会求我手留。”
他一手住我的,一手举起订书机在我左上又钉了一针。即使这我闭了睛,疼痛还是清晰地穿透了晶状,随即鲜血溢从脸上落。
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死了,这天怎么还不登?
他不不慢地连钉数,被他死死钳制着躲都躲不掉。我到我半张脸都被血浸透了,肌度绷到了搐的地步,被压抑的尖叫变成了古怪的音。
“为什么不坦率一?”他总算是停了动作,“觉得痛的话喊来就好了。”
“不要,”我着气睁开完好的右看向他,“这里可是公共场所。”
他叹了气,摸了摸我的脸,“你也太守规矩了。”
“这叫社会化良好。”我甩开他的手,“公德心是个人素质的现……”
我话音未落,他竟把手指伸我嘴里,拉了我的,然后毫不所料地用订书机夹住尖,“咔哒”一声钉穿了。
他是嫌我话多吗?在暗示我闭嘴?
这个猜想可能是对的,他把我的回去,合上我的嘴把上嘴钉在了一起。
金属的味很恶心,我想掉嘴上的订书针,但左手不利索半天都抠不来。我这样大概很稽,他爆发一阵笑声,在我脸上各钉订书针直到用完才停手。
其实这些伤比起睛和指甲算不上多疼,我比较在意的是,他把我午才换的订书针用完了。
一想到学校,我猛然意识到一个严肃问题,扯着嘴齿不清地问:“班主任知我是跟你一起走的,要是我死了你怎么办?”
“没打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