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这才眉开笑,说了些还是女孩心细安排得真周到之类的场面话,就把她打发走了。
真搞笑,我觉得学习不容易那就是我能力差,你觉得赚钱不容易怎么就不说是自己能力差了呢。
我在生了锈的旧柜里取一捆麻绳,把L型椅的折迭椅放在铁架床上,爬上折迭椅站稳后,将绳抛横梁与屋之间的空隙里,然后在适合的位置打个绳结。把脑袋伸绳圈里,调整绳结的位置让它正好卡在骨方,最后从折迭椅上奋力。
既然他不在,那我只能自己动手了。
三个小时的课程结束后,作为一个学生以示尊重恭送她到门前,却听她说这是她最后一次教我了,因为找到了实习的地方,以后要专注在实习的工作上。
无视我总比语言攻击来得好,我也无视了她,扔书包径直走向那个灰的房间。
我觉这是我和她最后一次见面,在她走楼梯的时候,鼓足勇气对她喊:“实习加油,祝一切顺利!”
我低不语,将反驳的话放心里,她说什么我就听什么。她指责完我没用又开始指责我不知恩,两手叉腰横眉竖目,“你考完了也别想着玩,直接去你舅舅家饭店端盘打工,不让你会一生活艰苦你还以为赚钱多容易呢!”
或许是因为平时在家没人和她说话的原因,母亲一逮到机会话就像说不完一样喋喋不休。从我小学时贪玩不肯回家到这次周考成绩退步,她把能想得到的我犯过的错都细细回顾一遍,没完没了的说了半个多小时,从烈日当骂到夕西,到了该晚饭的时间,才暂时告一段落。
书上的字一个也看不去,好不容易熬到了快六的时候,我迫不及待收拾起书包就往对面楼跑去。
啊,你以为我想生在这个家里吗?
这位老师是附近大学的学生,父母请她主要是因为收费便宜,教我数学和理。虽然她还只是个未师的大学生,但教得有条有理人也很有耐心,还经常夸我聪明悟。
“看什么看!”母亲松开我的耳朵关上大门,转对我开始新一的痛骂,“你看看人家,名牌大学材生,小小年纪就会自己赚钱帮家里减轻负担,你天天吃家里的喝家里的什么都不,考试还考得稀烂!”
家教老师到达的时候我正好在卫生间冲洗伤,听到她向母亲问好的声音立刻了红的脸挤一个微笑来迎接她。此刻我只庆幸被打的是左脸,而上课时老师坐在我的右侧,否则我的自尊心会折磨我好几个小时。
不论那是不是客话,对我来说都是难得的温柔,可是这份温柔也要离开我了。
旁边的母亲率先皱起眉来,因为这意味着可能要大价钱给我请专业的补课老师,“怎么现在才来说?这么突然,要我上哪儿再找一个家教啊。”
这算是我生平说过最甜言语的话了,说实在的有别扭。她回以甜的微笑,挥了挥手向我说了声谢谢,然后踩着轻盈的步向走去。
我扒着门框看她在脑后甩来甩去的尾辫,忽然耳朵猛地一疼被拽了个踉跄,
这还是我第一次拜访主人不在的家,颇有贼的觉。我照规定走到客厅窗前向母亲挥手示意,她虽然一直在抬看向这里,但见到我的时候还是故意扭过脑袋无视了我。
里的苦闷好像也溜走了一些。
她把我推搡回房间里,一边用指着我的太一边骂:“还不赶抓时间复习?别一会儿去傅老师家补课丢人!今天晚饭你就别想了,像你这人,不吃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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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姨,真是对不起,我也是两天前才接到通知说我面试成功了,”她诚恳的着歉,“不过阿姨你不用担心,我跟我一个同学说了,他很乐意接手辅助鸶霣的学业。”
我在书桌前坐拿生课本,母亲冷哼一声转离开,嘴里意犹未尽的抱怨着怎么就有我这女儿。
听说这样可以死得快一。
他说他把钥匙放在信箱上来着——还好我个够稍微踮脚就摸到了,如果我不足一米六的话不知他会把钥匙藏在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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