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割喉击碎颅骨(2/2)

他很懊恼似的自己的发，“你还是第一个我杀不死的人。”

“哦，是艺术的。”

既然离得这么近，我也没必要急着回去了，太早回去也会让他们起疑。脆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，他忽然问我：“你是文科生还是理科生？”

“难怪，”他发幸灾乐祸的笑声，“现在的孩真不容易。”

“三了。”

“巧了，我是艺术生，七八年前的时候。”

他盯着我看了半晌，忽然大笑起来，趴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，“真是太有意思了，我可舍不得让你走。”

但如果可以的话，我真的不想回家，为什么我就是死不了呢？

我活着到底是对谁有好？

看着我翻了一会儿，他才说我的衣服在原来的那个房间里。在他离开去拿回衣服的期间，我上打量起了现在所的浴室。大概是他划分来专门分尸用的，瓷砖的颜变得像老烟民的牙齿，看着有恶心。空间设计没有分离，没装浴缸，地面面积躺一两个人绰绰有余。桶旁的置架上摆着的不是厕纸之类的厕所用品，而是刀和钝，看来他平时并不使用这里。

能从后到他的视线，光着腚在别人面前弯腰撅的确实不太妥当，但现在我更害怕不能准时回家。

“你几岁了？”

时间过得很快……墙上的电钟不知不觉到了十32分，我也从沙发上起来拿起书包打回府。

也是多亏了我的特殊质，现在这里完全看不有杀人分尸的痕迹，一滴血不剩全蒸发了，否则又是脑浆又是血的，打扫起来估计够呛。

他带着我的衣服回来，我一边穿上一边往客厅走，问他能不能送我回家，他拉开窗帘说不用，让我自己走回去就行。

“理科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谢谢你还把我当个人啊，”我拧起眉，“现在尊贵的本人类要回家了，人类是需要穿衣服的，所以能不能别废话把衣服还给我。”

突变。

我凑到窗前一看，不算太惊讶的发现我的卧室就在对面，原来如此。我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的，他说不久不久也就两个月左右。

“天无不散的筵席，”我从溜溜的瓷砖地板上爬起来，踩着格走到那个大概是脏衣篓的篮前，弯腰拉里面的布料，“有缘何惧难相会。”

“理科生学习很累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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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