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手动窒息(2/2)

“不是，我，这，”他挥着锯语无次，“你怎么没死？”

“免费的，”他拦住要床离开的我，“都说了是送你的礼。”

“那个字和允许的允一个读音，是雷雨的意思，”我盘起，手肘支在膝盖上撑着，“我命里缺雷劈。”

我看着勾上那捆包了浆的暗红麻绳皱起了眉，将领向扯了扯，仰起脖，“不需要这些，你亲手掐死我就行。”

但是我没有灵魂，所以无所谓。我拿过他递给我的签字笔，在属于我的那一页的右角写三个字，他接回本左看右看问：“最后那个字，不是现代汉字吧？”

“这么朴素？”他瞪大圆溜溜的睛，“我还以为你会选择更痛苦的死法。”

我忍俊不禁咧嘴笑了起来，看来他也没有多了解我。

“不是没死，”我坐起来制止他的危险举动，“是死而复生了。”

原来我的日常生活也能成为某人的娱乐节目啊，不过在神经病里我的那些行为应该是有趣的。

他眯起大笑：“相鸶霣，你真有意思。”

我没答话，他继续说：“我会用你喜的方式杀死你，我是专业这行的，碑向来不错，你大可放心把自己给我，包你满意。”

“对，不过现在你还需要担心这个吗？”他打开那个旧柜，招手示意我过去，“来选一个你喜的。”

“这不是很无聊嘛，”他抱怨，但还是收了手上的力，“虽然说是送你的礼，但我自己受不到乐趣真的很可惜。”

窒息而亡的滋味我再熟悉不过了，首先受到压力的咙会向后挤压，要闭嘴才不会让伸来；接着颚和耳垂会充血发麻，麻会延伸到脸颊和；然后大脑会因为缺氧阵阵剧痛，这痛最终会包裹整个，直到视线彻底关闭，痛觉也关闭了，就这样迎来又一次的片刻宁静。

傻货，真正有意思的还在后呢。我在心里偷笑，象征的挣扎几增添趣味，等待死亡的短暂降临。

“收费的？我没钱，告辞。”

当这片刻的宁静结束后，我再度睁开双，看到的是他手握锯在我胳膊上比划的样。

“名字当然很重要！那可是你灵魂的一分，”他微微弯腰抓住本往前翻了几页，一边翻一边说：“你看，他们都写了自己的名字，留了自己灵魂的一小分。”

而我的那张素描，则是几天前我用带勒住自己脖，痛得五官移位的样。就好像有另一个我被封印在本里一样，我开始怀疑他说的留名字就等于留灵魂是否确有其事。

“名字不重要吧，”我看着那页纸上的容眉皱得更，“叫我路人甲就行。”

想想还是没有反抗，任由他将我拉回那个灰的房间里，关上门后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铁架床上。或许一步就该让我脱衣服了？还是他喜自己来？

“那么首先，”他从袋里拿一只签字笔，“我要知你的名字。”

这个本里满满当当的画着不同人的肖像素描，这些素描画栩栩如生，泪满面的横眉竖目的麻木绝望的，每个人神既各不相同又无比相似，仿佛这是一本缩了所有痛苦的人类纪录。

我正在心理建设，他不不慢的翻着手里厚厚的本，翻到某一页后将本到我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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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效率至上，”我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上，“快吧。”

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，现在距离我平时回家还有一个多小时，对吧？”

他见到我醒来大受震撼，我见到自己的衣服被他扒了个净也大受震撼，抢先一步质问他：“你可没说要分了我的尸，为什么不事先说明还有这追加服务？”

“不不不，你真的很有意思，”他合上本搁在折迭椅上，“这段时间多亏了你，我才不觉得过于无聊，所以我想送你一件小小的礼表示谢。”

“过奖过奖，”我抱拳敬礼，“您抬举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