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反对,抱着她楼去吃早饭,又在众目睽睽之抱上了车。
萤臊得没脸见人,她若是个也就罢了,好端端一个人,一觉醒来连路都走不得。
二姨太眉竖起来,萤怕韩正卿受罚,先开拦了,将责任都揽在自己上,然而上了车又开始悔,只觉得自己冲动,让全家都晓得她是个荒无度的人。
小汽车行驶在路上,萤绞着衣襟坐立难安,韩正卿倒是一派悠然自得,施施然欣赏着窗外的风景。
“怎么?”
在她无数次言又止的时候,韩正卿问,“有什么事?”
“昨儿…我问你的事…”
“什么事?”
韩正卿转过来看她,目光中似有风。
“你、…坏人…”
他明知故问,萤不由得撅起小嘴,“就是,酒会的事,你有请柬的吧?”
“原是这个。”他叹,“我还以为你想继续听我的故事。”
萤小脸一红,她忘了,昨晚上她睡得快,本不记得他讲了些什么。
“哎呀真不知羞,谁要听那个。”
韩正卿好整以暇地皱起眉,角眉梢尽是笑意。
“哪里让你觉得羞?”
萤昨儿迷迷糊糊地,将他的声音与自己的臆想联在一起,甚至自行发挥了一分,梦里都是他于床笫之间如何恣意畅快。
韩正卿这样一问,萤面儿上好不自在,“你、你…先说正事。”
她目光灼灼,小手攥成拳抵在他,一副威胁的吻。
韩正卿神一敛,启,“你若想去,我不拦你,但在那之前需将经营之学清楚,还要习得酒会礼仪。”
“哦。”萤想了一想问,“酒会的规矩很大?”
“还好。”韩正卿看看她,再补上一句,“能席那场合的,都是政商要员,女宾也有一定份。”
“你…怕我给你丢人?”
韩正卿摇摇,在她脸上一把,“今次不同以往,要亲赴宴,秘书是去不得的,况且,卢先生在大帅边,所以你打算以什么份去?”
萤面一滞,韩正卿这么一说,她才忆起上一回同他去宴会,同桌人的无声轻视,直到韩正卿表明她未婚妻的份,那些人才不约而同地恭维起来。
若是想凑到大帅跟前,她就不能是谁的附庸,那卓家的弟弟心直快,她才晓得那些人的城府之,想探她的底,不过是两句话的功夫,若是搭不上话,连第叁句的机会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