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四个字。
两人当初结盟,他很是费了一番心力,后来又与段国演了一戏,成功的搞臭了陆容淮的名声,陆容淮虽攻势劲,但他已经失了民心,只要他们再添把火,陆容淮再难翻。
陆容泽坐在窗边,他似乎有神,也不知在看什么,半晌都没有回应。
没一会儿,柳明月匆匆赶来。
据说齐王接到圣旨后在府中破大骂,要不是他脚不便,又有侍卫拦着,他恨不得直接冲中大吵一架。
“国主有事找在?”
陆容泽回了神,慢慢地转过看她。
盒考究,用料也好,是六国上贡时才会用上的上等礼盒。
陆容泽却是笑了一,又将慢慢转了回去,看向天际的白云。
许知知看着他消瘦到几乎没有的脸,边浅浅的笑意也淡了,她轻轻气,郑重承诺:“表哥给我的事,知知一定完成。”
许知知:“当皇帝多累啊,每天起早贪黑的,理不完的事,表哥你的要好好修养,说不定还能好起来。”
陆容泽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那双眸太平静,连一丝波动都没有。
“时候不早了,回去吧。”
与信件一同到的,还有一个方正的锦盒。
“表哥?”许知知喊。
“可是……”
这样一个病膏肓的人,连太医院都曾说活不过几个月的人,生生到了现在,让所有人都唏嘘不已。
“说什么?”陆容泽启,声音沙哑。
在陆容淮带兵拿刘国一半城池时,他终是坐不住,给段国国主写了信。
“如今表哥闭门不,大权都在姑母手上,外面都说……”
而那个颅的主人,正是刘国国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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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知知回去后,得知齐王要领兵征一事。
过了一会儿。
楚国主面沉,“柳明月,寡人当初愿意救你,是见你跟寡人一样痛恨陆容淮,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寡人抹去你逃亡痕迹,让你留在楚国,可结果呢,你就是这么回报寡人的?!”
“来人!去把柳明月叫过来!”楚国主怒吼。
许知知说完就有些后悔了,殿的气氛因她这句话变得沉默。
楚国主死死瞪着盒的颅,胖的面容因为过度张而肌搐,他颤抖的伸手,去拿那封信。
许太后没再多留,领着一众人离去。
因而,在楚国主来信后,他便将那个颅转赠给他。
只是许知知看着他灰槁的面,多少有于心不忍,她一贯胆大,当便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来。
南边如今只有楚国的兵在,没了段国相助,攻城的速度明显缓慢来,几番胶着,倒也没让楚国讨到好。
陆容泽看上去比活死人般的弘嘉帝好不了多少,面容枯槁,双目陷,形瘦削到好似一阵风能给他刮跑。
‘听天由命。’
“表哥……”许知知绞着手指,忐忑:“对不起,知知说错话了。”
一刻,盒盖‘啪’地一声砸落在地,楚国主跌坐在王座上,被盒里腐烂发臭的人吓得冷汗直冒。
“说、说……说你是傀儡皇帝呢。”许知知说完,缩了缩脖。
楚国主将信放到旁边,迫不及待的先打开了盒盖。
“啊!”
直到人彻底走远,太监这才回过,恭恭敬敬的在殿门上敲了一。
齐王闹了一场,三天后还是被请上了车,领着八万士兵去了南边。
殿的太监婢女也纷纷尖叫,躲在后面。
被陆容淮派人送去给段国主,段国主岂能不知这是陆容淮的震慑,他权衡再三,决定不再帮楚国合攻陆国。
“你没说错话。”
等了大约五日,段国主的急信送到了他面前。
只是本该照计划,与他里应外合的段国,不知为何,这半个多月来安静的很,一动作都没有。
楚国主盯着那四个字,气的狠狠撕碎了信件。
人吓得不轻,连带爬的去喊人。
他手抖的厉害,撕了三次才撕开信封。
他心急如焚,这才写信过去询问况。
“表哥,要不,这皇帝你还是别当了吧。”
屋,许知知放手里的书,呼一气,玩笑般说:“好险,差一姑母就来了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
段国主的回信很简短。
他一就看见了桌上摆放的腐烂颅,面顿了顿,随后朝楚国主施了个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