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嘉帝急了,“什么凶卦?”
“邺京西南方位,今日有血光之兆。”
“正是,朕的行也在北郊。”
“报!”殿外忽然传来太监尖锐的急喊。
陆容淮:“岳大人真厉害,几日前的匿名信都还随携带呢。”
弘嘉帝额角青直,“都给朕少说两句!”
木克土,木……柳家。
这时,一名谏官忽然从队列中走来,他神悲愤。
“陛,臣前几日收到一封匿名信,信上说黎王私吞观建造的费用,用烂木充数,臣起先没有当真,不料今日观坍塌,想来不是空来风,臣后悔没有早日向陛禀明,害得今日无辜之人丧生。”
柳国公冷着脸回讽,“黎王好兴致,就是不知待会儿还能不能笑的来。”
陆容淮:“儿臣解释什么?又不是我让观塌的。”
陈有为的话一说完,众人这才想起,观一事的主要负责人是陆容淮,而非工尚书。
“才、才说,观塌了,压死了好多人。”
“原因还没有查明,父皇何不再等一等。”陆容淮瞥了地上的柳国公,“父皇还是先理柳国公的事吧,儿臣正听得起劲呢。”
柳国公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,好像前这一切本难不倒他。
弘嘉帝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。
所有人:“……”
弘嘉帝愣了半天,“很严重吗?”
弘嘉帝目光震颤。
“贫尼还看到,这一切皆是因人而起,与银钱有关,陛,此次危机若不解决,必定影响国运。”
“木克土,这一切皆因木起,而陛属土,当心……被取而代之。”
“来人,去查观到底是怎么回事!工尚书呢,给朕来。”
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睛,“你说什么?”
“观了何事?”
“柳国公,你还有什么话说!”弘嘉帝信件,他忽然想到刚才仙姑说的话。
谏官本不理他,他仰起,目光正直的看向弘嘉帝,“陛,臣人微言轻,但臣今日想为冤死的百姓们讨一个公,求陛明察。”
“回禀陛,金鳞卫在太殿屋没有搜到东西,倒是从太妃的寝殿搜到了这些信,都是太妃与柳家往来的信件,请陛过目。”
弘嘉帝一一看完,信上不仅提到了柳家与哪些人暗中有往来,还有柳家倒卖官盐,牟取暴利的事实。
“陛,贫尼对邺京不熟,观卦象显示,破解之法在北边,北边是不是有山?”
“贫尼不敢说。”
“仙姑快告诉朕,这该如何解决?”
满朝顿生哗然。
一名太监跑殿,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回禀陛,外来报,观事了!”
弘嘉帝回到后殿,走近后他发现仙姑脸上愁云密布,忙问:“仙姑,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陛,贫尼刚刚起卦占卜到一个凶卦,心忧急,并非有意打搅陛早朝,还望陛宽恕。”
“这些证都可以伪造,陛……”
“混账,此事一直由你负责,如今观塌陷,你还想推脱责任?”
“仙姑直说便是,朕不怪你。”
“山中有木,亦有金。”
元生公公跑的一汗,将信件给皇帝。
柳家在克他,弘嘉帝目光危险的落到柳国公脸上。
弘嘉帝脸发白,他没想到浮仙姑的话会这么快应验。
陈有为跪到大殿中央,“陛,臣并不知晓观为何会塌,臣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帮王爷建造观,绝无懈怠。”
弘嘉帝顿时慌起来,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弘嘉帝也看向陆容淮,“老三,你作何解释?”
“当然,本王可是好人,至于柳国公,那可不一定了。”
“贫尼看到木梁倒塌,压埋很多尸,怨气过重,冲煞紫微星,对陛极为不利啊。”
金鳞卫回来的很快,跟他们一起回来的,还有从东里搜来的信件。
很快,弘嘉帝回到大殿,一言不发的坐回龙椅。
“黎王殿负责修建的观,塌了!”小太监抖着嗓,害怕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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