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上拿一块绣着兰的帕——帕折得四四方方,崭新崭新的,折痕却很,该是仔细收了有段日。
衔池微微皱眉,总觉得有些反常。
宁珣细细品过这两个字,轻笑了一声。
真去劫人的时候衔池不能面,要取信于宋影,这帕比什么都用。
再说,她也从没想过要将两人的关系,或是说将自己,定在什么位置上。
“所以,你可以先要。”
他话题转得太快,衔池反应了一,坐直在他怀里,狐疑看向他。
怕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前世那场大火——她见过二皇离那个位一步之遥的样,见过沈澈大权在握的样,所以无法笃定,她和宁珣就一定能赢。
她选了他这边,就会陪他走到底。便如蜉蝣,贪得一,朝生暮死也可。又何必那么多打算。
宁珣接过来,“
他看她一,向后倚靠回去,似乎终于放弃问她这个问题,转而问她对宋影一步的安排。
她想过跟他的“日后”么。
那带了些微陌生的侵略,虽靠得极近,却又莫名疏离。似是有什么她不知的,正沸腾在他骨血。
“日后?”
衔池怔了怔——她确实从未考虑过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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阵一阵淡,他心沉稳,透过膛,一撞击着她:“我问的是,你同我之间,有什么打算。”
衔池不明所以:“可我真的没什么想要的。”
她今日里穿了青白的半臂襦裙,在腰间挂了一块芙蓉式样的玉,他一手圈在她腰,把玩着她腰间悬玉,闻言抬:“不听虚的,你想要什么,直接告诉我。”
自从跟宁珣确定心意后,她有意无意地,总很少去想以后。
衔池将心中隐隐的异样压去,一门心思先说正事儿。
她得看着他,才能明白他又在想什么。
门前那几分不安膨胀开,她脚发虚,想从他上去,嘴上轻巧:“一时也想不到,不如日后再说吧?”
衔池错愕抬,对上他探究视线——虽然不合时宜,可这样的姿势,让她想起一年前东夜宴,她借着献舞刻意接近他的那时候。
什么打算?
说话的空里,她推开宁珣胳膊,踩到地面上,往外半步,一步——她也没想跑,不过是想转过面对着他。
“这帕有一模一样的两方,都是一角绣了兰,一方在我这儿,一方在我娘手里。殿的人去接我娘时,将这帕给她,她会明白的。”
可就在她要转的这刹,他准扣住她手腕,算准了时机,只一拽,她尚未稳住的形便如折翼的鸟儿般坠向他——她被他揽住,稳稳收了怀里。
如飞蛾投火,她拥着他从悬瀑坠去的那刻,或者更早,她冲雨幕抱住他的那一瞬,就已经了选择。
他低,直直望她底,慢条斯理地补充:“不必等了,能给你的自然当就给了,暂时不能给你的,我也不会昏了,你大可放心。”
但这话终归不吉利,衔池想了想,最终只说了句:“全凭殿主。”
他任她打量,一手松松揽着她,另只手搭在书案上,有一没一地叩着。
不去想以后,便不会瞻前顾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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