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在两天后的中午,德叶斯带着约丹纳回来了,老远就在外面喊着玛依拉,还没门就喜气洋洋地和玛依拉清此行收。
阿依努尔有些恼,喊了一句:“别看!”
中午的手抓饭是两个小姑娘忙活来的,吃完趁天气就跑去玩了。
曼月孜见事败,索承认:“对,是他发现的。”见阿依努尔满脸窘迫,她安说:”没什么大不了的,当初我还被吓哭了,跑去找班主任了呢。没事的,正常现象,他都让我悄悄提醒你了,肯定也没有笑话你的意思。”
玛依拉一走曼月孜就拉开书包拉链,掏一包包绿绿的卫生巾,把阿依努尔都看呆了。
“这不是‘那个’,它叫卫生巾,我怕你家里没有适合你用的,就把我的给你拿些过来。”
只是毕竟前一天雨势猛烈,草地上仍旧漉漉一片,父俩的脚以及鞋满是泥泞。玛依拉把两人拦在毡房外的空地上清理鞋底的泥。
满满则早早卧在毡房外等着迎接主人,见约丹纳有些陌生便低嗅个不停,确认是熟悉味后便开始吐,只要见他伸手便要去。
来得及仔细看,画本已经被白皙细的手“啪”一声合上了。
这时的曼月孜比起平常可成熟稳重多了,但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开始叽叽喳喳说自己的糗事,还不时拍着大,懊悔不已。
“好。”
一说到这事阿依努尔就觉脸上一,压低声糊糊问:“当时你哥喊你过去说了什么?是不是他发现了让你提醒我的?”
阿依努尔在太落山前用衣服摆兜了许许多多鹅卵石回来,玛依拉皱眉不解:“捡这么多石回来嘛?”
起初还在玛依拉视线范围,两个白净小姑娘盘坐在翠绿草坡上说悄悄话,不知说到什么,一个清脆大笑,一个羞恼地起走。后来两人朝山走,说说笑笑闹作一团,毡房外只剩夏风席卷而过,引得对面山上雪杉树簌簌作响。
“你带这么多……那个来嘛?”
第二天上午曼月孜背着书包来找阿依努尔,说要和她一起写作业。玛依拉抓了捧糖果和果,提起挤羊的桶回说:“等炉上的烧开了就给曼月孜倒茶。”
昨天午了场瓢泼大雨,漫山遍野瞬间雾蒙蒙一片,只看得见一望无际的绿,直到夜才淅淅沥沥停。今早骄似火,四面八方都被白烟笼罩,雨变成蒸气重归云朵怀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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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依拉摇摇,准备去赶羊回来,阿依努尔随其后,一路上将一颗极其圆的鹅卵石左右手互抛,玩儿得不亦乐乎。
“好看啊!你看这颗,是不是很圆?还有这颗,晶莹剔透!”
玛依拉瞥见她绯红的脸颊,笑了笑没作声。她历来如此,小时候由于画得糟糕,大家总猜不她画的是什么,从此再也不肯轻易给大家欣赏她的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