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难握在手里的刀没有举起,他反而是从开一个小隙到直接推开大门。
明明只要把阿难杀了就不会有这些事了,明明只要——
因果张地望向门外,一张熟悉的脸映帘,那人一手拉一个行李箱,看着屋三个人以各不相同的神盯着他,以及地上那一明显的失了双臂的尸,一时之间有些茫然。
会是谁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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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里,他捂着因果的嘴,里面唔唔唔地不知在说什么,但显然跟她沟通已经没用了。
#三人合谋弑母#不对,他是被迫的啊!可是又有谁会在意他是否自愿,这虽然还没完的乐队应该说是彻底完了,但是如果有度的话,或许会有人听他的歌呢,或许能再次爆火呢,那样想的话或许算好事吗?
随着门的嘎吱嘎吱声愈来愈响,他在大脑里胡组合,好像电走灯。
叮咚。
忠难接过菜刀,他走路真是无声,走到门前朝猫里凝视,但外边没有光亮,还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来。
令吾只是站在因果面前,就这么看着忠难着因果的脸把蓝白胶嘴里,像帮她吐那样又迫她吃去,温的腔又包裹着他的手指,也没有,涩地。忠难让令吾去倒,因果想呕来,但手和嘴又被忠难锁在手里,她只是唔唔地动,咙里卡着一颗胶更难受了。
令吾愣了一瞬,立刻放了菜刀跑去拉开屉,他倒是也翻到了忠难初中那奇怪发型的一寸照,心里偷笑,把那写着盐酸齐拉西酮胶攥在手里,但是递过去的时候突然在想这是什么药,所以意识回了一手,被忠难瞪了一还是又伸了回去。
于是叮咚叮咚的声音越发频繁,好像急不可耐忍无可忍,非要你来似的门铃,于是忠难门把手,把门往外推的瞬间,令吾连明天微博条是什么名称都想好了。
“怎么回事,要三个行李箱吗?”
因果看到那在忠难手里的两颗蓝白胶挪到她嘴边,挣扎得更厉害又忽然瞪怒斥上了令吾:“你嘛那么听他的话?!你不是要救我吗?!”
因果才见过他,他是菜市场里那被粉红灯光照得分外可的人。
因果被这声门铃吓起了一疙瘩,令吾更是吓得面苍白,当即手忙脚地要把尸和凶再往里拖,但是忠难“嘘”的一声,全世界都寂静无声。
他叫左朝还是右朝来着?
#因为不让买玩,少女怒杀母亲#
两个坏家伙。
终于是被了来将胶冲了胃里,药效没那么快,但因果却已经不闹腾了,垂着脑袋被忠难抱在怀里,谁也不看。
他朝地上的菜刀指了指,示意令吾捡起来给他,令吾觉不止是安静了,甚至都不敢呼,他屏气凝神地小心翼翼捡起那把菜刀,但还是不免会有与地板的剐蹭声。
不对?这是十年前的新闻!
“喂,跟踪狂,”忠难朝令吾说,“把茶几屉里的蓝白药盒拿过来。”
这时令吾才回答她:“我觉得这就是在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