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君扬说到这,稍作停顿。梁青瓷始终很认真地听着。
梁青瓷受着对方指尖的温,心就静了。
梁青瓷抓着莫君扬的手在心。那心其实也是。梁青瓷要莫君扬摸的觉的是心,莫君扬觉到跟摸到的都是。
「只是觉得应该让你知。」莫君扬轻笑,「你在码上认识非君莫嫁的那天,是我跟笑笑用电脑。笑笑玩,故意引你们的注意,我回来以后,告诉你我不缺尘缘。你问我能不能加好友,我就送邀请。」
「我没发现到我已经喜上你,直到我忍不住拿你跟笑笑要介绍给我的女生比……咳,其实笑笑要介绍的人就是你。还有那个,那时候我好吃醋,结果你居然完全没发现,我呕死了。」
「对你报资料的是笑笑,我没有阻止。那时候我没打算跟你有太的集,就任由笑笑把我跟她的资料结合起来、虚拟一个半真半假的人来跟你相。你来很疼的那天我想起笑笑小时后也是这样,就多关心了几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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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少来,别以为我没听来昨天你告白不是对着我告白。」莫君扬又冷哼,昂着脸那斜睨的神特贵特冷艷,「你昨晚是说你喜阿君,那要是我不承认我就是阿君,你不就不喜我了?当我没听懂,啊?」
莫君扬的指尖过梁青瓷的面颊。
「青瓷,我没你勇敢。我很狡猾,一方面想赢得你的,一方面又计较着付真心后会有多少得失,我还怕你不能接受真正的我。我不晓得你喜的,只是一个线上游戏营造的侣觉,还是你真的想要我这个人,原本的、现实里的我这个人。我玩游戏很多年,太清楚好多线上游戏侣往,都只是喜上对方在游戏里,那个氛围、环境,营造的,无法转移到现实的那份错觉。」
「之后有一阵是我开,一阵是笑笑开。其实我猜你能很好的分辨我跟笑笑。笑笑就是特别脱、特别活泼的,我通常只回你一句话,甚至一个字。」
「不是。」莫君扬咬着牙否认,「那是我吃醋。非常的吃醋。我就在你面前,为什么你总提非君莫嫁!」
一切。」
「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?」梁青瓷问。杏圆睁,目光坦然。
「我不断伤害你,同时却害怕你伤害我。这就是真正的我,青瓷。没有光环,没有羽翼,不是男神,也不冷。我宅,懒得门,吃醋,闹起脾气来没人受得了。我不知除了家人以外谁还愿意跟这样的我期往。」
梁青瓷哭笑不得。好吧,她现在能理解前面莫君扬说他「吃醋、闹起脾气来没人受得了」是什么意思了。隐隐约约、梁青瓷忆起,从前冷阿君好像就是这样、时不时跟她闹两,如此一来好多当初她不明白的对话,现在都能想通了……说到底就是莫君扬闹脾气嘛!简直像个小孩。
「所以……」她有犹豫地问了,「我发现非君莫嫁被删掉哭得很伤心的那天,你打电话来安我,却不肯承认你就是非君莫嫁,是因为你怕我伤害你?」
「……可你就是非君莫嫁啊?自己跟自己吃醋有意思?」梁青瓷不能理解。
莫君扬尷尬窘迫,扭冷哼。
梁青瓷哈哈哈笑三声。确实昨晚她是这个意思没错……可那不也是为了莫君扬坦承嘛。「阿君吾,你要明白,」梁青瓷正,「我那么都是因为想听你说完整的实话。因为在乎,才有介意。如果我不在乎你,嘛你说真话假话。你要相信不哪个阿君我喜的都是你,来,摸摸我的心。」
「好啦好啦,别生气嘛,我现在不都跟你往了吗?」梁青瓷试着哄。她抓起莫君扬的手,放在颊边蹭,偏着掐声音,卖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