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想也对,货就这么多,卖谁不是卖,尝试铺货给一个异国来的不谙世事背后有靠山的大小,既能打开S国的海路,又能挣钱,何乐而不为?
文正极其迷信,对于大儿眉间痣更是看重,托了大师算的是眉间藏珠,不是成龙成凤就是落草为寇,从大师那儿了三年大神才改了个泼天富贵的命相
虽然她跟鹏不对付,但她还不想跟文正撕破脸
他还能提什么要求?无非就是分的钱多多再多
在今年冬天带着任平和他二十个弟兄走了趟金三角,靠她外加一些PUA成功将上家说动,同意拿些货给她卖
完电话之后又给老陈去了个电话,老陈和任平都是她能控制住的几个小码中选的得力的手
至于今天她老新娶她压不关心,是文正那家族观念作祟,三令五申要她一定回家,否则今儿她肯定不回来
鹏眉间了一个好大的痦,眉杂草丛生,三角凶得很,能把不到三岁的小孩统统瞪死
家里人都说二骄纵任,其实她本人真的任,看人菜碟就是她最会的本领,她清楚的知自己老爹雷区在哪儿,她就避开雷区可劲儿蹦跶,仗的就是文正也不会把她怎么着
天地良心她是真好心,为此还挨了顿胖揍
他看那小姑娘一脸懵懂,十分,又一大小脾气,顿觉遇到大
金三角和陆地接壤的边境线上能运过去的货有限,还是要看海运
不过月就对此事颇为不屑了,在气她哥的时候当着大家的面说
为了这个废,真是不值
她住了新型毒品emd的在金三角上家一条货源,彻底在南码撕开了个,想要通过她控制的那三条码走emd的货,在市场里分一杯羹
现在市面上通的毒品大多数是传统的麻果,少量混杂一些新型pdu,也就是注型毒品,但更容易的emd还没有彻底打开路,她想这个生意
老陈全名陈福顺,家住在码棚区,原先只是个码上的工,有时候连工都混不上
“鹏这痣我看是短命痣,说不定有癌变风险,赶看看去吧”
月将跟鞋踢掉,了脚趾,又嫌弃的闻了闻保姆新拿来的鞋
她走到餐桌边落座,她再怎么样都坐在家自己人那桌,旁边就是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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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我的脚都捂臭了”她嫌弃的撇嘴
原因无他,老陈不在帮派,他是个读书人,他老娘这辈看不起混帮派的,一心想让他读书当官挣大钱,可惜陈福顺压没官命,他是个不太取的人,但胜在足够细心
至于外人怎么看…
压没想过月连开锅吃饭恐怕都有大问题,此时让他觉得占便宜恐怕也是无奈之举
而后整理了一裙摆,打开房门施施然走了去,此时距离宴会开始还有半个钟
今天月要把新到的emd从集装箱的那堆带果里给扒来,这是她第一笔生意,她可不能搞砸
但是S国黑帮本土化太严重了,他们这帮东南亚猴还没开始卖呢,上就得让这帮孙给绑到上沉海了
S国能有一条路肯接纳他的货,也算是给世界毒品革新贡献了
月此时能动的也只有任平和他的弟兄,还有陈福顺这个老酸儒
抱歉…二小此时籍籍无名~
她才不理鹏不屑的哼,毫无形象的倚着桌翘着二郎,上的蝴蝶结发饰重的让她脖都不舒服,脚也被箍得难受,此刻她谁都不想理
反正是先结货款,他又不会亏
不是那帮金三角的大老不知s国市场有多大,实在是他们本不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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