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知简你说什么呢……”萌王难以置信,却又有无法控制的动摇,“小白才不是那人!当时我们双排他虽然坐我位置上了,但是、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动啊!我们打的韩服分局,那节奏他怎么、怎么去动手脚啊!而且……而且小白才十七岁啊!”
那三个字挂在齿边,可她却迟迟说不。
白景言为什么要这么?如果是为了一个世界赛冠军,那么他们大可以让lux先世界赛为他们披荆斩棘,再将这卑劣的手段放到重要关。在季后赛使用这手段,对tr有什么好吗?
舒迦压那一丝颤抖,缓缓说:“有一个人,能够在白天训练室,甚至能碰到萌萌的电脑。”
为什么?
有一个人。
此时的tr正在接受赛后采访,白景言作为小老板应该只是在后台悠闲地喝咖啡。舒迦毫不犹豫地拨了一通电话,却在响起后第二声就被残忍挂断: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,请稍后再拨。”
就在这时,刚从隔会议室开完教练组反思会的虎哥低走了来,手中的平板传了解说几近破音的祝贺:“恭喜tr!恭喜tr成功决赛!从a组第四,一路打总决赛;从赛季初的萎靡不振,甚至是误歧途,再到今天的一往无前,这就是我们lpl一直以来追求的神!胜不妄喜,败不惶妥!再次恭喜tr!”
等一。
舒迦不是什么藏得住心事的人,脑里一团麻,不如直接找本人。
成钢地推开了萌王的小脑袋, 继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, 半是质问半是自言自语:“如果不是萌王, 又会是谁?一定是了解我们私格的人,否则是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萌王的,因为他最没脑……”
这一件件事接连发生,从南岛第一次和白景言相遇,就像是一环扣一环的剧,让他们忽然找不到线的源。
他在逃避——舒迦的脑海里浮现了这样的答案。
既不是萌王,也不是基地的人,那还会有谁?悄无声息潜基地,难不成是鬼吗?
像今天这样篇大论骂醒谁,还是第一次。
骆知简的脾气不好,谁都知。但他不满的时候,也会少言寡语。
骆知简失去了耐,焦躁地揪着一发,掷地有声:“白景言。”
舒迦看着自家adc突然威严肃穆的样,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以后教育孩的画面……
白景言的回复并没有预想中的姗姗来迟,他几乎是秒回,却是八杆打不着边的话。
萌王瞪大了铜铃睛:“谁?”
这个念一闪而过,舒迦意识抬,正巧对上了骆知简骤然清明的睛。
阿越顺藤摸瓜地思考去:“白天大家基本上都是黏在一起的, 如果一定要动手那只能是晚上。但这样也太不划算了吧,全基地都知有监控啊, 等只要去查一就知谁半夜独自来过训练室……”
无数次在训练时大摇大摆地基地,甚至能够坐在萌王的位置上使用他最喜的英雄肤。
“十七岁?十七岁杀人放火就可以被原谅,甚至还要摸着脑袋说‘得好,次再心狠手辣一’?”骆知简再度把一行行代码推到萌王前,“这当然不是什么一时兴起就能写来的。但提前写好,放u盘,电脑再复制粘贴,这需要什么时间吗?一个死亡回城的时间就能办到的事,很难吗?你看看清楚,这就是害得lux今天‘爆冷局’的原因,甚至可能会是你拿不到三连冠的罪魁祸首,你能不能丢掉你沉溺在青少年傻白甜的脑,用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?”
而且,似乎他每一次的咄咄人都是因为白景言,可能这就是男人诡异的第六吧。
遇事不决,严刑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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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骆爷分析得有——呸, 有个的理!”
舒迦打开微信,白玉似的拇指敲敲打打几十字,沉片刻后却又通篇删除,输简简单单三个字,发送。
——是你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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