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八章(2/2)

我气得用脚去踢它：“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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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及此我不由得试探：“去，再惹我生气，我把你整个砍了。”

“你……我说了给我，唔……听见没有……”

我又：“我渴了，想喝。”

立刻有一株藤向外蔓延，不一会儿，拖着个茶碗过来。

昨天他走时帮我们辟开了另一空地，我和清玉左右没事，便开始设计池塘。

它讨好地递给我一片叶，上面绿光闪过，写着：“娘，不要生气了，你若喜，我可去拜托乐给你留一枚青鸾的卵。”

它讨好似的用两片叶抱住我的脚踝，在上面轻蹭。

那藤蔓白天倒还知收敛，只是总是想凑过来，每次都被我生气得踢走。

我抓起边上的一株藤看了看，表晶莹光，不见一丝纹路，不染一丝尘灰，比我的躯还温一分。

我有些难以理解这藤蔓算是什么，却并不恐慌。也是，这狗东西的样，这脾，太让人熟悉了，还似乎能听懂我讲话。

……罢了，我只当自己养了条撒的狗。

我噗的一声，忍不住笑声了。

瞬间整棵藤的叶片都耷拉来了，仍然抱着我脚踝的细小须，在我脚上发抖，可怜地轻蹭。

又是的一晚。

藤蔓，竟顺着窗外爬来，直直爬到我的床上。

“惊鸿？”我叫它，整株藤的叶片唰啦啦地抖了抖。

我忍不住咬它，犬牙将细的藤嗑开一个缺，甘甜又温的到我的中，被得迷迷糊糊间，我又看到了这藤蔓的记忆。是一棵小小的白木，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，修炼时被气掠到的地方变为红枝，它树冠哗啦啦的响，将两枝变红的树藤断。

今晚倒是寒凉，我扯了藤裹在不知何时不着寸缕的肩上取，皱眉：“小动是要养的，可是除此之外，我还要养豌豆，牵，血藤，爬山虎，茉莉，常藤……”我一连报了十多爬藤，它直接捂上我的嘴。

然后那狗东西见着我笑，拿走了我喝完的茶盏，又整个的向我扑来……

推开他的屋门，原本想去找找有没有什么修理这不听话藤蔓的法，却发现架上仙雾弥漫的白木盆景，裂开的树绑了一圈圈细小的绑带，还打了漂亮的蝴蝶结。

我真是没脸见人。

又过了许久，我间着，昏昏睡去。

之后这东西夜夜趁无人时爬来同我，清玉在给我探脉时却惊喜，夸我恢复得好。

的在我中来回动，叶片覆在合，收我的，变得愈发火。

“……你给我放开……”我上攀附的藤蔓越来越多，将我的手腕缠绕起，捆绑至床，又将我的衣服尽数搓开，推到地上。

这东西力气极大，如同成年男般压在我的上，我攀附着它，受它冲我的。

我忍不住笑了声，也不知这又是什么神奇的法术，能将那山的景观一一复制来，和他本相连。

在我横冲直撞的，不知餍足。我无奈，索摊开了，任它采撷。

醒来，上已被缠了个结实。

“明天……唔，我明天一定砍了你。”我威胁它，却被条柔的藤蔓堵住，它一边吻我，一边化细小卷曲的藤条，绕住我的尖。

怪不得这么没脸没，原是他小时候的自己。

迷迷糊糊时，边上果然又有东西轻蹭我。

晚上我将房门窗和屋门关得死，连床帐都拉了好几层，等了一阵，见没什么动静，才准备着灯睡。

第二日醒来，上无一，昨晚似是场梦境。我推开门，藤蔓仍挂在架上晒太，昨天的其他植株，全被它不知用什么方法堆到了离房门最远的一杆架上，其他的地盘全被它占据。

我前几日翻一本古卷，正好翻到上古白木，其中有一段好像是说，白木之味，众人之不同而之不同，我初尝白木只觉得喝到了解渴的泉，再尝时，总能尝到各不一样的甜，想及此不由得脸红，我每回尝到的，竟是我的望么……